第一百四十七章 回报的手段 (3-1)

当我继续审视霍利德的灵魂时，那条黑蛇从霍利德衬衫的领子里钻出来，用它那张裂开的黄眼睛盯着我。这条黑蛇似乎从我们进入永恒以来就不在了。我不知道它是怎么一直偷偷地向我袭来的；我想我会注意到上升点胸部有一条蛇的重要特征。“你在寻找错误的答案，”它一边说，一边把头靠在假日的脖子上。“他喜欢看人们尝试和失败，但失败本身就是一个差劲的老师。”

“失败是最初的老师，”霍利德反驳道，尴尬地盯着那条蛇。“系统的尝试和错误是进步的根源。”

我失去了假日的手。“我认为时间是宝贵的？我认为看着我胡闹是没有意义的。我认为我没有学到任何关于上升能量的东西。”

这条蛇在假日的锁骨上滑动，看起来好像在试图在他耳边低语，它的钻石头与男子的耳垂成一定角度。

“就像深红的牙齿说的那样，任何让提升在永恒中穿透现实层的东西都不是任何一种亲和力所特有的。如果这就是你想要做的，你会失败的，”玛丽亚从后面喃喃地说。她把手伸到面前，眯起眼睛。

那条蛇盘绕在假日的二头肌上。“这可能有助于回忆第一次触及你的亲缘关系是什么感觉。”

我咬紧牙关。唤醒我的亲和力是。。。一个复杂的时刻，一个绝望的时刻，一个希望的微光。很难理清这个场景，也很难把我突破的感觉孤立起来。

突然，玛利亚的食指末端闪烁着一道蓝色的光，就像一根点燃不好的火柴，在眨眼之前发出一次火花。她往后退，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霍利德茫然地望着她，好像他已经自毁了，无法处理所发生的一切。黑蛇嘶嘶作响，恼怒地露出尖牙。就在玛丽亚和我分享了彼此关心的表情之后，霍利德用两个手指夹住蛇的肚子，开始大笑起来。

“看到了吗？帮助他们前进并不等于给他们答案，”这条蛇打趣道，对假日的手指口吻毫不迟疑。

我的震惊介于玛丽亚和霍利德之间。玛丽亚甚至不是一个上升者，她设法首先接触到上升世界的能量。我不确定玛丽亚是天赋异禀，还是我无能。

玛丽亚开始度假。“我以为我不可能使用上升能量？”

假日松开了对蛇鼻子的控制，用它的眼睛抚摸它。“我承认，我们从未遇到过像你这样的情况，玛丽亚·埃尔德·塞扎库因。从根本上说，没有一个非上升系从外部通过琥珀来到这里，至少据我所知。”

“他的知识广博，”蛇说，舌头挠着霍利德的耳朵内侧。

上升者把头转向一边，对着那条黑蛇射出光束，松开手指。“没错。”

“虽然他有智慧，但他有我。”

假日哼了一声，但仍然微笑着把注意力转移到玛丽亚身上。“上升能量对非上升能量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超越了上升世界的边界，你的身体也会精疲力竭的假设也是如此。我假设你的身体会完全拒绝上升能量，但看起来你至少可以在永恒中控制它。”

他走过去，轻轻地抓住玛丽亚的手，眼睛注视着她的手指。“再试一次。”

我感觉到玛丽亚脉搏加快，眉毛微微抽动。她外表看起来很平静，但我可以看出她并不完全舒服。假日对他来说有一种强烈的刺激，使他感到不安。现在，当他凝视玛丽亚的眼睛时，我可以看出他已经把自己的不安因素发挥到了极致。我猜他这么做是为了推她。

她循环呼吸，但一分钟的缓慢呼吸和集中注意力后，没有任何能量出现。

“你以前是怎么想的？”我想大声说出来。

玛丽亚的眼睛紧盯着我，她的姿势挺直了。“我沉思着我一生中最糟糕的时刻。”

“也许不仅仅是最糟糕的，”蛇说。“而是一个巨大变化的时刻。感受的强烈才是最重要的。”

玛丽亚叹了口气，离开了假期，表情难以捉摸。“我们能坚持下去吗？杜奈是个天才，他最终肯定会解决所有问题，我现在对自己有信心了。”

她的语气很有礼貌，但她话中的恶意显而易见。“我当然会的，”我反驳道。“我有永恒的学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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