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永恒 (3-2)

“当我意识到我要把你们两个送到这里时，我可能偷偷看了一眼：这不是一个我通常会经常去的地方。虽然这种单调的景色在你看来可能是一样的，但它是不同的：我几乎不可能迷路。”假日笑了。“我想说不可能，但在永恒中没有什么是确定的。”

假日开始跳跃，从地面上跳起来，每跨几英尺。他的活力是正常的，从视觉上看，我没有看到任何异常。

玛丽亚向我瞥了一眼，我们都跟在后面，我在地上滑行，她在慢跑。“你能看出他在做什么吗？”

我摇摇头。“不。我不确定我应该注意什么。他的运动状态？”

“他一定知道我们什么也看不见……”玛丽亚自言自语。

假期突然停了下来，又转了回来。“如果我的假设和已知信息不正确，我仍然会犯错。杜奈，你看不出来吗？”

当他伸出他的手时，它发出红光。

“我能，”我回答。“它在发光。”

玛丽亚有了假期。“你呢？”

“它发出红光。”

上升点点头。“但是你能看到除了发光之外的东西吗？”

我眯着眼睛。“我能靠近一点吗？”

“当然。”

不幸的是，霍利德的手在近距离看并没有太大的不同。“我能摸一下你的手吗？”

霍利德向前捅了捅他的手，让它碰到我自己的手。“听着，在上升的世界里，没有人能真正死去，我的工作是让你至少了解这里的情况。做你需要做的一切。如果我不喜欢你所做的，我会阻止你。”

这就是我开始实验所需要的所有许可证。我仍然怀疑提升与灵魂有关有几个原因：苏勒玛无法提升，提升者拥有与巫术专家相当的强大灵魂，提升者只能面对永恒之外的真正死亡。

即使在像无限循环这样的模拟中，身体是无关紧要的，每次迭代都会刷新。。。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灵魂持续不断地磨损着。与之类似，我确信我的灵魂现在在我的身体里：否则我会注意到，如果没有它，我将无法控制任何以太能量。

但同时。。。这里一定有某种东西在以无穷循环所没有的方式保护灵魂。

当我握着假日的手站在那里的时候，我意识到我很少有与活着的、被赋予灵魂的、我不想杀死的人一起工作的经验。苏勒玛可能是我能想到的最接近的例子，但是。。。对他进行攻击性的空灵攻击感觉和试探某人有质的不同。。。典型的

我慢慢地开始，用一根飘渺的线戳进他的手。如果假日注意到有人闯入，他什么也不说。阻力是立竿见影的：我几乎无法将线穿过这个人的指尖，直到它遇到流经他身体的虚幻能量的浪潮。

我想到了我杀死艾丽的那一刻。战场是一个由灰尘和烟雾组成的飞机，被一个50英尺宽的缝隙分成两半。我刚刚把欧里菲尔从死亡中救活过来，他的身体几乎要崩溃了，他的手臂和胸部被灼热的睫毛像蜘蛛网一样缠绕着，尤其是他的手臂几乎要烧穿了。伤口看起来很可怕，但我知道我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治愈它们：生命实践团队可以在几天内恢复它们的功能。

甚至差点被活活烧死倒在地上。。。欧利将玛丽亚的地狱攻击旋转成一个炽热的坩埚，将埃尔德马里和阿里活活烧死。当我闭上眼睛时，我更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刻，火焰的刺眼光线，烧焦的肉的气味，艾莉愤怒的咕噜声。我看到阿里缓慢地向前移动手臂，即将结束玛丽亚。。。

然后我罢工。

当我还是一个表演家的时候，我认为自己是一个木偶演员：我在空中用木偶表演自己，木偶构造，最重要的是，我甚至可以用木偶表演人——可以用思想杀死他们。当我第一次在《无限循环》中遇到亡灵巫术时，我并不认为它是以同样的方式扮演木偶：它是一种变态，是一种扭曲的神秘主义，由神秘的圣歌和雕刻在肉体上的粗糙图案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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