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一个似是而非的理论 (4-2)

有点不对劲，所以朱莉娅让她的直觉更好地理解她所观察到的东西。在一秒钟的时间里，她在整个晚上都在回溯自己的脚步，以一种新的眼光看待朱利安的行为，试图将所有的观察结果拼凑在一起，形成一个连贯的理论。

她预言的结果是什么？不确定，这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

她抛弃了所有关于她侄子的先验知识，把他当作一个陌生人对待，然后重复了这个预言：根据她今晚所观察到的，而且仅仅是今晚。

“你的亲和力是什么？”

朱利安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看着杰曼。

“试了这么多，对吧？”他微微一笑，然后直视茱莉亚的眼睛。“你以为你知道，是吗？”

“不可能。你不可能把它藏这么久。”

“你说得对，这是不可能的。这就是为什么我尽量不说什么，也不让别人注意我自己。”

他什么意思，这是不可能的？

“你听说过时间膨胀阵列吗？”

“是的，”茱莉亚眯着眼睛回答。“你用过吗？”

“是的。”

这让人觉得很可笑，但是……我有可能帮他弄到一个位置吗？她几个月前就提出了这个要求，但从未得到回复。他们有没有单独找过他，没有通知我？她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可能性。

“……你在里面呆了多久？”

朱利安笑了，虽然那是一种不愉快的、自嘲的声音。“如果我告诉你我还差一分钟呢？”

“我不会相信你的，”朱莉娅轻蔑地说。“我当然相信他，”她理智的一面抗议道。他为什么要撒谎？

“你的亲和力是什么？”

“99%以上，阿姨。”

朱莉娅的胸部收缩了。据她所知，到目前为止，这些成功的试验没有一个参与者意识到亲和力超过35%。她知道这个看似低的数字实际上是一个惊人的成功：在十年或二十年的勤奋实践中，这样的从业者可以将他们的亲和力提高到50%以上。

“信不信由你，这是事实。”他走近几步。“现在你明白了吗，为什么我不想在聚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在这里告诉你？”

“你应该相信他的时间循环，朱莉娅阿姨，”杰曼补充道。“在你处理完这个…牺牲的情况后，让他解释一下。”

听到杰曼的呼吁后，朱莉娅阿姨叹了口气，揉了揉鼻梁。“你打算如何处理这些牺牲？”

我转过身，透过墙凝视着那黑暗的娃娃般的人影。死亡能量从它身上一闪而过，它的轮廓看起来有些模糊，像一幅木炭素描。

“我认为它应该足以驱散能量。祭品为刻有铭文的仪式提供了一种新的、强大的能量来源。移除能量来源应该足以使仪式的效果中性化。”

“为什么不干脆破坏这个仪式呢？”杰曼问道。

我走到楼梯边坐下，面对着他们两个。

“我也可以这样做。但即使血迹铭文被破坏，也有可能存在某种对策，比如打破仪式标志会造成意想不到的——令人不快的——效果。”

朱莉娅阿姨点点头。“通常，这些类型的血液阵列会压缩和储存能量，直到达到临界点；然后，它们会释放它们的法术。”

“听起来可能有点爆炸性，”杰曼补充道。

我深吸一口气，伸展肩膀。“朱莉娅姨妈，我可以继续吗？”

“说吧，看来你对血液阵列已经很了解了。”

我打呼噜。“我知道的不多。”赫卡特斯的《格里莫》实际上有一章讨论了为不同目的“包装”死亡能量的理想方法，包括仪式消费。他很快提到了在仪式失败或中断的情况下使用原始能源的爆炸性负面影响。

我站起来，朝着墙壁倾斜，然后开始吸走献祭的能量，注意缓慢而稳定地这样做，以免我冒着血阵爆发的风险。如果我没有信心，我会采取预防措施，比如送走朱莉娅阿姨和杰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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