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监视 (4-2)

我们目前正悬挂在一座毫无特色的建筑的狭窄消防通道上。欧里菲尔提醒不要使用任何形式的能量操纵，因此，我不是通过整骨术舒适地漂浮在空中，而是身体上吊着，我的肌肉开始因用力而紧张。我很想用我的格言作为盘旋椅，但发光的工具与隐蔽的相反。我现在将格言设置为离散模式，允许我将其作为手表和皮带佩戴。皮带有一个正面和背面摄像头；手表的表面也有一个隐藏的摄像头，允许我从三个方向记录周围的环境。

按照循环的工作方式，我不可能提高我的体能，因为我的身体会在我死亡或过渡层时重置。嗯，从技术上讲，我可以在一个循环层中提高，但是当我可以用德克曼做所有事情时，我愿意在身体健康方面做多少工作是有限制的。我可以用狂欢来人工刺激肌肉生长，但现在已经有点晚了：我没有预见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悬挂在20层楼高的地面上。

尤里菲尔显得异常平静，身体松弛，呼吸缓慢而有规律。我想，如果他能窥视未来，知道自己可能不会倒下死去，这是有道理的。

作为一个死亡者的一个好处是，即使我没有使用死亡能量，我仍然可以看到活力，让我在黑暗中看到。死亡的物体就像半透明的黑色层，人们在它们后面表现出不同的灰色阴影。它让我大致了解了建筑物内有多少墙，墙有多厚，以及里面有多少生命。我承认，很难从墙壁上创建任何类型的综合地图，因为它们缺乏亮度和阴影来指示一堵漆黑的墙的起点和终点。

我认为欧里菲尔一定有类似的被动技能，让他能够看到，可能与他的风元素论有关。也许他能被动地感知气流。再加上他观察命运线索的能力——用他的话说就是箭头——将使他对环境和其中的人有一个良好的感觉。

我们在下面听到的声音只不过是一只小老鼠在垃圾堆里蹦蹦跳跳。

“你经常这样做吗？”我低声说。

“从来没有，”欧里菲尔回答。“但我一直想这么做。”

“你说你在扩张器里呆了一段时间，”我指出。“那为什么不做呢？”

欧里菲尔抓住消防通道，尽量耸耸肩。“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通常情况下，你一次在会议室里的时间不会超过几个小时，完成一些小目标和挑战。你向我描述的那种持续数年的循环……需要极大的精力才能实现。这太奢侈了。”

我点头。“仅仅一个月后，他们可能会对结果感到高兴。到那时，我已经唤醒了我的亲和力。”

“感觉就像是压力测试。就像……”王子停顿了一下。“就像他们在试图了解他们技术的局限性。当然，他们可以在一个月内唤醒你，但在一年内？在五年内？然后会发生什么？”

“在什么时候，”我继续说，“进步停止了吗？最佳的时间长度是多少？”我摇摇头。“这是有道理的。我现在可以告诉你，至少对我来说，这一切花费了大约一年的时间。”

欧里菲尔改变位置。“一年……为了什么？”

我打呼噜。“一年来学习德克曼尼。”

“...”

我叹息。“没关系。但我坚持我的主张，一年就足够了。我厌倦了这个循环，厌倦了这个愚蠢的实验，厌倦了任何人为了娱乐、研究或其他目的而看我们。”

“你一定有一个计划，当你离开时，”王子轻声说。

“没什么具体的。如果是我，你会怎么做？”

“嗯，”欧里菲尔吟诵着，他的表情沉思着。“我可能会感谢那些让我参与其中的人。这将是我的第一步。”看到我的表情，他开始为自己辩护。“不管这些人是谁把你安置在这里，他们肯定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最终，最有可能获利的人将是你。”

“如果他们把我拉进了某种生死誓言或其他有约束力的合同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来找我。”

我眨了眨眼，被他的回答吓了一跳。“找到你了？为什么？”

“我喜欢你。那就是真实的我。除此之外……我可以利用你从誓言中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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