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们也不敢还口回骂,只能采取消极的方式表达心里的不满。
“秦少爷,我们几个刚到现场,不管怎么样还是要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便乱抓人。
这要传扬出去,对县令大人的声名也不好对不对?”
领头的衙役不露声色抬出了县令大人。
“你们……啊……”
秦守还想再骂,结果肚子又开始痛起来,痛得一头冷汗,满地打滚。
这时,之前那个大吐特吐的中年男子上得前去,冲着几个衙役道:“我是吴氏粮行的掌柜,这段时间一直在回春药铺看病。
这二位之前到药铺来,揭露陈郎中在药丸里下蛊……”
说到这里,吴掌柜又忍不住开始干呕。
“下蛊?”
几个衙役面面相觑。
“对,不管是真是假,这关乎大家伙儿的性命,必须查清楚。”
“刚才我们大家都看见了,陈郎中咻一声就飞上对面的房顶,好在被这位女侠拦了下来……”
“他肯定不是普通郎中,一定有问题,你们把他抓回审讯……”
“回春药铺心太黑了,收费那么贵,结果病却一直拖着好不了……”
“就是,之前治好的那些恐怕都是骗大家的,让大家以为他是神医……”
风向,一阵子变了。
前来就诊的病人,以及一众百姓纷纷数落陈郎中以及秦家父子。
如此一来,几个衙役便有些左右为难了。
这人,到底抓还是不抓?
抓,陈郎中可是秦家的人,而秦家与县令大人乃是亲家。
要是不抓,一众患者不同意,而且这些患者有不少也是城中的富户。
眼见群情开始激愤,周羽适时说了一句:“既然他们不敢抓人,大家何不自己动手,将秦守与陈郎中捉到县衙告状?”
“对对对,你们官差不敢动手,我们自己动手。”
有人一带头,一下子便有不少人趁机涌上前去,暗地里冲着秦守拳打脚踢……
几个衙役却不吱声,装作看不见。
内心里却在偷着乐。
反正人不是他们抓的,到时候县令大人怪罪下来,他们也有说辞。
正所谓众怒难犯,一众百姓本就对秦家恨之入骨,如今好不容易抓到了把柄,那还不趁机痛打落水狗?
不久后,一众百姓押着秦守、陈郎中来到了县衙。
门外值守的衙差一脸讶然,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秦少爷沦落至斯?
后面跟着的几个衙役没有吱声,只是递了个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的眼神。
“咚咚咚……”
这时,周羽大步上前敲响了堂鼓。
毕竟这件事还得他亲自出面来做,靠这些百姓很明显是扳不倒秦家的。
而且,这案子只是一个引子。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
一旦开了个头,到时候肯定有不少百姓前来告状……
过了一会,叶臣带着师爷上了公堂。
“何人击鼓,带上堂来!”
随着一声喝,周羽随着一个衙役大步走上公堂。
眼见周羽上了公堂既不跪也不行礼,叶臣猛地一拍惊堂木:“大胆,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周羽笑了笑:“只怕你受不起。”
“你……”
叶臣正想发飚,师爷急急附耳过来,小声道:“大人,此人气态不凡,或许有些来头,大人切不可鲁莽行事,不如先试探一下……”
一听此话,叶臣不由沉下脸来:“你在教本官做事?”
“小人不敢……”
“咳!”
叶臣轻咳一声,眼光再次瞟向周羽……别说,还真像师爷所说的那么一回事。
于是,叶臣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问道:“你到底是何人?击鼓所为何事?”
“在下是替外面的百姓击的鼓……”
“外面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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