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才是江湖,哪有什么热血,有的就是打不过就跑。
看来无论在哪都一样,活着才是硬道理!
“噗!”
躲入密道之中的方业猛地吐出一口血,实际上他比外人看到的伤势更重,刚刚也不过是在强撑而已。
“父亲,你没事吧!”看着自己的父亲吐血重伤,方怀谷连忙上前扶住了他。
那着急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关心父亲的孝子。
“放心,为父没事!”
“这个新来的总捕头果真不一般,我的血河掌几近大成,本以为在南河府近乎无敌,可没想到......唉!”
“此人虽未入先天,但就凭那力道和那恐怖的腿功,先天之下怕是无人可敌!”
一想到对方一上来那密密麻麻让人无从躲避的腿影,哪怕是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拿胸膛硬抗。
若不是自己功力足够雄厚,光是刚刚那几脚,就足以要了他的老命了。
这等武功,恐怕即便是先天高手,也未必不能斗上一斗。
这样的高手,又怎么会派往他们南河府这小地方,朝廷的实力什么时候这么雄厚了!
“父亲,要不您还是坐下来休息一下!”
扶着方业,在对方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方怀谷的表情已经变了。
从最开始的关心,已经变成了冷酷,还带着一丝丝阴冷。
“没事,我这点伤还死不了,用不着歇!”
“死不了,那怎么能行!”
就在这时候,方怀谷的手变成了血红色,狠狠地拍在了方业的身上。
猝不及防之下,方业直接被拍出去好远,狠狠地撞在了密道的墙上,又狠狠地摔了下来。
“噗!”大口大口的鲜血喷洒出来,方业艰难的抬起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儿子的手。
“血河掌,你!”
突然间,他仿佛明白了什么“你,你!”
“怎么,爹,你感觉很意外?”
“你难道从来就没有想过,你怎么这么好运得到了血河功。实不相瞒,连爹你手里的秘籍,也是我给的!”
“当年饱受欺凌的我偶有奇遇,得到了这本秘籍。这样的好东西,怎么能不跟父亲您分享呢!”
“我还知道你早年受过伤,身体受损,以至于不能生育。”
“而血河功却是需要血脉相连的血,你说你该怎么办?你只能靠自己的儿子!”
说到这里,方怀谷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那笑容很猖狂。
“所以,你认为我那两个亲爱的哥哥是怎么没的?”
“你该不会到现在都以为那只是个意外吧?”
冷冷的走上前,方怀谷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曾经让自己满是屈辱的父亲,看着这个只知道利用自己的父亲。
突然间,他有些索然无味。
这个曾经他以为无法撼动的高山,如今就好像是一条丧家之犬一样,生死只在自己一念之间。
“爹啊,他们要是不死,你如何能看中我这个仅剩的血脉。你想练血河功,你就没得选!”
“我从一个任人欺凌的庶子有了今天的地位,那都是我自己挣来的!”
“你,你!”
“你什么?爹啊,你不是经常说么,做人一定要狠,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定要不择手段的争取。”
“我这是在遵循您的教导啊!”
“既然我要的东西你不给,我就只能自己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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