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运气实在羡煞旁人,老夫求了一辈子,都没遇上一张像样的琴”
花簪少妇微微蹙眉,觉得这来历就是出门溜达随手捡到上古仙兵的常见戏码,修行道类似的传闻很多,但真有这运气的寥寥无几,百十年不一定能碰上一个。
花簪少妇知道谢秋桃想要这张琴,但她也不能昧着良心做强取豪夺的邪道行径。
想要名正言顺拿到琴,最好的出发点,自然是屈家得手此琴的来路不合理,如果屈家是杀人夺宝抢来的,那她黑吃黑,就算为民除害后顺手缴获战利品了。
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花簪少妇无声无息隐入了船楼二层的一间书房,安静等待。
等了约莫半个时辰后,客厅的酒宴结束,几位贵宾被送去各自的房间休息,身着锦袍的屈家少当家屈相汶,带着管家走向书房,沿途还说着:
“听说东洲女武神的弟子到了玉蟾宫,还是个仙子,不知道可有道侣”
身后的老管家,是屈相汶的心腹兼护卫,对此直接摇头回应:
“少当家,这事儿您就别想了,听说女武神的嫡传过来,想攀亲家的人都从千秋乐府排到了雷霆崖,仙家豪门都觉得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咱屈家提这事儿,准惹人笑话”
“唉,姻缘这东西,谁也说不准,豪门仙子喜欢上出生一般散仙也不是没有再者仙家豪门也是代代积累下来的,咱们屈家现在底蕴不够,再累积的千儿八百年,能跻身顶流仙家也不无可能能当女武神嫡传,眼力肯定不差,说不定就瞧上了我这潜力对了,好像没听说过东洲女武神有道侣”
“嘶”
老管家倒抽一口凉气,连忙抬手,让喝飘了的少当家停下话语:
“少当家,您先醒醒酒吧。就您这句话,被有心之人听见,咱们屈家就算躲过一劫,暴发户的名号也坐实了。女武神嫡传都没几个人能高攀,您还把主意往唉,说句不好听的,您配吗?”
“我不配。”
屈相汶确实喝得有点多,借着酒意随口瞎扯两句罢了,哪里敢真想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
不说他一个世家少主了,就算是天下最强十人,恐怕也不敢对东洲那个女阎王起爱慕之心。
因为就算侥幸真娶回来,人家东洲女武神还能和小媳妇似的,乖乖叫相公?
在所有修士眼里,天下没人当得起女武神的一声相公就算女武神动了凡心,最大可能也是女武神开口说:“跪下!”,当男人的一个哆嗦,小声嘀咕:
“我好歹是仙道枭雄,给个面子,能不能回家再跪?”。
堂堂山巅巨擘当得好好地,谁想去尝试这种非人待遇?
在屈相汶看来,能产生这种想法的人,估计都是五行本命全是本命胆敢付诸实践尝试征服女武神的,当得起一声绝代智障真正能把东洲女武神这样的一洲霸主揽入怀中的人,就不可能出现。
经老管家一句提醒,屈相汶觉得是有点飘,便让管家先去招呼客人,进入书房,独自待会儿驱散酒意。
书房里放着文房四宝和诸多摆件儿,里侧还有一张琴台。
屈相汶走到琴台旁坐下,从玲珑阁里取出了一张古黄色的七弦琴琴身虽然古迹斑斑,看起来很陈旧,但木头好似黄玉,在烛光些带着通透感,若是凑近仔细观摩,甚至能瞧见木头里面有丝丝缕缕的金线在流淌。
屈家通过各方询问,知道此琴的渊源,明白在里面流淌的东西,是那只飞升失败仙鹤残存的气息,也可以说是器灵。
只可惜青霄鹤泣的年代太过久远,出现的时间,还是长生到未断之前,虽然器灵还在,但已经消散得所剩无几,如今只能算一张罕见的仙品古琴,指望其发挥其他特殊功效是不可能了。
当然,若非如此,屈家也不敢把此等重器拿出来。
屈相汶通过家中长辈的暗中打探,知道北狩洲上古霸主玄武台,有一把撑门面的琵琶绕殿雷,即是仙品乐器,也是正儿八经的仙兵,有音绕天宫神殿,声镇域外天魔之称。
太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