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上官老祖来说,明显是不公平的,她作为女人,不可能接受没有感情的单纯肉欲,更何况留给她这种体验的人,还是灵烨的男人。
确定自己心底没有留下任何男女之事的羞人痕迹后,上官老祖才暗暗松了口气,但随着四肢复苏,她忽然发现,自己呈大字形躺在床榻上,手腕绑着绳索,系在床头脚踝绑着绳索,系在床尾?
上官老祖微愣,眼底显出不悦,轻而易举绷断了火蚕丝质地的捆仙绳,恢复了优雅的姿态,坐起身来,看向房屋的窗口:
“老妖婆,你有病?”
靠窗的茶榻上,桃花尊主独自坐在角落,眼神儿到现在还十分古怪,听见上官老祖的言语,她怒火中烧回骂:
“你才有病,小浪蹄子呸”
“?”
上官老祖昨晚彻底放弃了对躯壳的掌控,连神魂都陷入沉睡,没有丝毫影响,闻言自然不解。她站起身来,询问道:
“我昨晚怎么了?”
桃花尊主确定上官老祖已经清醒了,变成了往日讨人厌的高冷模样,才暗暗松了口气,站起身来,威胁道:
“你还好意思问?我事先说好,这事儿我给你保密也可以,但你必须提议,在三元老里加一个名额,让我上位”
上官老祖懒得和她卖关子,在茶案旁坐下,抬手轻挥,面前出现了一方水幕。
上官老祖昨夜在房间中布下了重重防护,其中不乏记录过程的阵法,水幕展开后,里面就浮现出她失神后的情况。
桃花尊主见此也不给老祖重播了,在茶案另一侧坐下,面带冷笑望着。
水幕中的画面,起初很正常,只能看到桃花尊主喝大酒,拿着镯子打量。
但随着一声“嗯”后,画风就开始崩了
“上官玉堂?你是不是在装模作样吓我?”
“上官玉堂!你发什么疯诶诶?你”
“嗯怎么回事”
羞恼和发春似的的声响,在水幕里回荡,摸摸揉揉发生在两个女人身上,场景对男人来说很刺激,但两个当事人肯定不这么想。
桃花尊主以旁观者视角看到这场面,依旧浑身鸡皮疙瘩,本以为干出这种没脸见人的事儿的上官老祖,会窘迫得无地自容,但转眼看去,却发现上官老祖神色风轻云淡,还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桃花尊主难以置信,指着水幕里那个没羞没臊的女人:
“上官玉堂!你脸皮是有多厚?这都不脸红一下?”
上官老祖瞧见这种社会性死亡的场面,心里岂能没点波澜,都尬得恨不得用脚再扣出一个左家大宅了。
但上官老祖就是上官老祖,这辈子多大的风浪都闯了过来,这种羞人的小场面,岂能让她为之变色。
上官老祖压着尬得头皮发麻的感觉,硬生生看完汤静煣操控她身体轻薄桃花尊主的过程后,放下茶杯,平淡道:
“得罪了,抱歉。”
抱歉?!
桃花尊主昨晚上差点气死,一句抱歉就完事儿了?她轻拍茶案,沉声道:
“上官玉堂,你以为我没记下昨天的场面?你把柄在我手上,不按着我说得去做,我就把这场面公之于众,让全天下人都看看你发春的样子,我看你还有没有脸见人!”
上官老祖连眼神变化都没有,微微抬手示意门口:
“去吧。再不堪也是本尊在欺辱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
桃花尊主眼神错愕,没料到上官老祖脸皮这么厚,但转念一想还真是如此。
她要是把这段她被上官老祖抱着摸摸揉揉的画面公之于众,最没脸见人的肯定是她。
而上官老祖向来霸道强势,虽然举止上有点反常,但干的事儿依旧是在欺男霸女,人设都不带崩的。
说不定徒子徒孙还会以此为傲,来句:“我家老祖比爷们都爷们,喜欢女人很奇怪吗?桃花尊主也不过是我家老祖的裙下之臣罢了”
念及此处,桃花尊主实在忍不住了,感觉就和被蛮横贼人辱了清白,还不敢告官的良家小妇人似的。她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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