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婉安静听完,也是没办法了,她心一横,干脆身体微微前倾,凑近了几分,如花娇艳几乎凑在了左凌泉脸上,呵气如兰吹拂着左凌泉的脸颊:
“凌泉,我好看吗?”!!
我的天
左凌泉差点岔气,抬起手来,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认真道:
“好看。我没说不好看,吴前辈哪怕点个头,或者一个眼神”
吴清婉蹙起眉儿,眼神毫无变化:
“觉得好看就行。我是你的师长,不能对你生情愫,双修也是为了宗门、为了姜怡和你。此事你知我知,也不会告知外人,你不必想那么多。”
左凌泉经过最初的冲击后,心思慢慢压了下来:
“话不能这么说,君子慎独,哪怕没人知道也不能乱来。吴前辈不喜欢我,那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这种事儿,这不仅会害了吴前辈,还会坏了我的道心,还还请吴前辈自重。”
“小孩子有什么道心?乖,听话。”
“”
左凌泉拨浪鼓似的摇头。
吴清婉对视片刻,心里也有些无奈了。
她把功法给左凌泉,便是想让左凌泉主动提要求,她迫不得已接受,给自己个台阶下。
左凌泉这榆木疙瘩认死理,她无奈之下,只能选择主动。
但主动归主动,吴清婉不会表明情意因为一旦两人是两情相悦才双修,那性质就变了,她身为师长怎么做人?以后怎么坦然面对姜怡?
况且吴清婉自己都摸不清自己的心思,也不敢去摸清,反正现在就一条路可以走,既能帮左凌泉又能帮她和姜怡,她也不去想那么多了。
眼见左凌泉还是认死理,吴清婉微微吸了口气,如同严厉的师长,眼神示意旁边的枕头:
“凌泉,你给我躺下!”
左凌泉心乱如麻,他可能从小到大,都没经受过这么残酷的考验练剑十四年再迷茫,本心都纹丝不动,此时却难以抑制的在左右摇摆。
左凌泉被堵在墙边上,和眼神澄澈的吴清婉对视许久,还是勉强笑了下:
“吴前辈,你别这样。我话说明了吧,我对吴前辈是有非分之想,不然也不会找借口送肚兜。但吴前辈若是不喜欢我,只是为了修行例行公事,那我接受不了。嗯你只要对我有一丢丢心意”
吴清婉认真摇头:“我是你师长,有情也是爱护之情,你不能多想。快点躺下。”
左凌泉眼神纠结,咬了咬牙道:
“既然这样,我晚辈实在不敢对吴前辈不敬,我出去静静。”
左凌泉小心翼翼挪动身体,连鞋子都没穿,快步走向房门。
可是他刚把手放在门栓上,背后就传来一声:
“凌泉”
声音柔婉,销魂蚀骨。
左凌泉脚步一个趔趄,还是没抗住,回过头来。
灯火清幽,床榻之上,身着白裙的吴清婉,变成了侧躺,手儿撑着脸颊,左手轻轻挑来了衣襟的布扣。
布扣本就绷得很紧,随着手指挑开,立刻被团儿撑得散开了些。
云白衣襟散落,雪白的脖颈显现在灯火下,还有光洁细腻的锁骨。
白色系绳,绕过耳边垂下的发丝,一直延伸到锁骨下。
云白色的肚兜,被撑得很立体,上面的荷花和鲤鱼好似都胖了几分,因为侧躺的动作,大团儿叠在一起,荷花之间出现了一道沟壑。
灯火朦胧,衣衫半解。
明明面容端庄知性、不食人间烟火,却又摆出这种撩人的姿势,相信世间没有那个男人,能经受住这样的残酷考验。
左凌泉愣了下,先是迅速偏开了目光,不过马上又觉得不对。
花间鲤
不是丢了吗,怎么在吴前辈身上
那晚
左凌泉心念一动间,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幅画面。
雷雨夜,天之下。
脑袋枕着软软的东西,面前是一张凑过来的脸颊。
那双眼睛如盈盈秋水,认真间又饱含担忧,慢慢凑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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