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林安守在铁匠铺门口院子里,优哉游哉,心里,正在和老帅哥分析,此刻的老帅哥一脸慈祥,气宇轩昂,正在挨个给他门前的小花浇水。
“前辈啊,您到底叫什么名字啊?我都给你分房子了,总得登个记吧。”林安躺在摇椅上,一旁的炉子正煮着茶。
“唉”老帅哥浇完花,一声叹息坐在另一边的摇椅上:“我观你这小子也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告诉你也无妨,不过,多少年都没人叫过我的名字了,我叫夜云!”
“好名字啊,夜前辈,那他们叫你什么?”林安手枕着头,翘着二郎腿。
夜云一边摆弄着茶具,一边说:“那可就多了,当年,有人叫我阁主,有的叫魔帝,也有的叫我南魔。我还是喜欢自己的名字。”
“你!你是魔教!”林安大惊,上次耳鸣听不清,这次才知道这老帅哥是魔帝!如何不慌。林安瞪着双眼,跳得离老帅哥远远的,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哼!”夜云嗤笑一声:“我见你不似常人一般迂腐,思路清奇,异常猥琐。”
“……”林安脑子问号,这是在表扬我?
“何为魔教?何为正道?”夜云抛出问题,林安摇头,“不知道就过来喝茶。”
“哦。”林安又乖乖地走过来,接住茶杯。
“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修炼法门,所谓的魔教,无非就是给自己一个师出有名的理由吧了。你可知修士多是贵族世家宗门?因为修炼的秘籍和资源很稀有,如何会给寻常百姓?当年我‘听潮阁’反其道而行之,广纳平民,其中不乏惊才艳艳之辈。”
“我阁,快速成长起来,高手如云,才引得以玄天宗为首的宗门忌惮,给我扣了一顶魔教的帽子,联合起来各路江湖宗门,甚至是朝廷,要灭了我听潮阁。我阁内帮众,个个英勇护教,与他们斗得三年,依旧胜负难分。”
“哼!终于,那玄天宗王朝阳出手,借来北苍法师,联合将我击败,但是我元神不灭,他们奈何不得,才将我封印。”
“唉,委屈您了,过去的事不提了,今天你都喜提院子一套,来干一个!”林安拿着茶杯,以茶代酒,敬夜云一个。
这时,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挎着一个布包,给隔壁染料坊的老板送来一封信。不一会,染料坊老板匆匆出来,对着林安说:“小哥!你堂哥有消息了!”
“嗯?”林安赶紧起身,向着那老板走过去。老板说:“这是你哥托人带来的信,说是在雅安城外的岳地主家,接了个大活儿,一时半刻回不来,让我给照顾一下家里,这,还给我带来一两碎银子,这,这多不好意思!”
“哦!”林安点头道:“那多麻烦您了,我哥给您的您就收着,那我去寻他便是。”说罢,林安和老板告别,回客栈收拾东西,然后就上了马车。
路上,林安坐进车里,对紫竹分析道:“这封信来的蹊跷,怕是故意透露给我们消息,这样过去怕是有埋伏啊!”
“没关系,我已经让张龙往雅安城放了信鸽,我们的人,会出城二十里和我们汇合。这一路去到雅安城,不过三十多里路,郎朗乾坤的,再说,张龙是武者,你是术士,我是法师!怕什么呀?”
说着说着,就把脸凑了过来,闻到那幽香扑鼻而来,其实林安甚是享受,但是这一年不能破身子啊!突然,一阵酥麻传来,只见紫竹用她那纤纤玉指,若有若无地轻轻撩着林安的脖颈,还慢慢往下滑,嘴巴还对着林安耳边说:“要怕,也是我怕你呀~!”
“呀呀呀!”林安赶紧往一边挪了挪,使劲念叨“手机咒”!紫竹愠怒,“哼!你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喜欢那个新来的!”说着,一脸委屈,泫然欲泣地把头扭开,不再看林安。
“不是!”林安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其实吧,一开始就喜欢紫竹的,但是后来发现自己浪费感情被嘲讽之后,就不再往那边想了,谁知后来紫竹又来倒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林安也吃不准是不是又在演戏,这些可都是克格勃级别的特务啊!哪怕自己现在也是特务,特务不敢相信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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