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人好不识抬举!”他呵呵一笑,在方昭捂着手退后的瞬间侧身,一巴掌就朝着方昭脸上扇过去,这一掌他运足了劲力,这一掌打上,绝对能把方昭打到重伤。而他同时还占了理。
此人阴险刻薄,果然如同传言。
但就在他那一巴掌即将临到方昭脸上的时候,却看到方昭身旁那个年轻冷峻的青年陡然上前,一脚踹中曹禹胸口,那曹禹这之中几次身位变幻,都最终没躲开这一脚,整个人打横飞跌出去,途中全身气劲不断爆破迸散,落在远处地上,喷出一口血,再起不了身。
旁边一干随着曹禹的显贵们,一时噤若寒蝉,对此声威,谁都不敢再造次。
一干人安静之余,杨晟转向方昭和身边军卫道,“在我这个都令史面前醉酒闹事扬言杀人,是什么罪行?”
方昭愣了一下,才道,“杖责之罪!”
杨晟指了指远处的旗杆,“看他醉得不省人事,杖责就免了,把他挂到那根杆上,晾他一天一夜,以儆效尤。”
……
文书院之中,章戍,赵铮鸣,齐南枫三人之间,此时就有些尴尬了。
齐南枫笑道,“我倒是觉得这位都令史挺有意思,你看啊,他最后坦然向你们道明,他听到了你们最初时说他的那些闲话,看上去故意说出来让你们难堪,但这恰恰好是开诚坦然的表现,证明他并没有在意。若真是官场上那些人,心头有了芥蒂,是决然不会表现出来的,只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赵峥鸣道,“我看你所言甚是,若是那杨晟和我,和章兄一般年纪,又在这官场打磨甚久,那你我就要担心了。”
章戍道,“哎,你说这传闻害人不浅啊,传闻听来,我们还真以为他是身材高大的蛮横之辈了,没想到竟然是个年轻人……又太年轻了一点吧!”
赵铮鸣点头,“世人传闻,不免添油加醋。总是看到了三分,恨不得渲染成十分。如此看来,这个都令史,怕也只是挂名而已。公主殿下需要有和蜀山那一脉的纽带,所以寻了杨晟这么个蜀山弟子,在这边,算是给足礼遇,供起来就是了。你我日后见着他面,还是恭敬的叫声都令史大人,年轻人嘛,未必睚眦必报,但捧着总是不错的。小齐啊,这为官做人之道,你还得多学学!”
齐南枫笑道,“是了是了,我就是多学学,别像您二位老江湖一般,背后说人闲话,总是没有不透风墙的!”
章戍和赵铮鸣都吹胡子瞪眼起来,“嘿,你这小子,怎么就是茶房里的笨伙计,能不能提开的那壶!?”
三人笑声中,忽闻一个消息传遍聚贤殿。
客卿曹禹冲撞新任都令史,被一击打成重伤,挂于旗杆示众!
三人面面相觑,只觉得方才闲话中聊及的那个年轻人,开始让他们背脊泌出一些些微畏惧密密麻麻的汗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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