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辰道:“那可有什么办法解决一下?”
“得看进一步的化验。”
安涵月说到这里,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说起来,要判定一个人是真不记得还是假的,还有另外一种办法。”
说着,安涵月打了一个哈欠:“那就是在他睡得十分安稳的时候,突然向他问问题。”
“一个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冲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往往是真话。”
“当然,这种机会只有一次,因为一个人从深度睡眠中醒过来,有时候大脑还跟不上节奏,这个时候,阳容易找到突破口。”
也就那么短短的几秒钟而已。
“好,今天晚上我就安排人去搞一下这个事情。”
墨景辰说完,又看到安涵月的两条秀眉紧紧地皱成了一团,不用问也知道,她一定还在想着亚历克那件事。
“别想了,咱们还是先去休息一下。”
原本墨景辰带着安涵月去庄园,就是为了休息去的。
谁知道还没开始休息,就碰到了这么棘手的事。
因为没有休息好,安涵月已经开始感觉到自已的太阳穴正突突地跳个厉害。
“我带你去外面逛逛。”
墨景辰不由分说,就带着安涵月下了楼。
如果眼泪有用,这个被他抓住了的女人,怕是早就用上了。
墨景辰抓住了那个女人,然后将她那只藏了刀片的手用力地向外面一拧。
随着一道咔嚓声响起,这女人的手,就以一个极为诡异的角度宜拉了下来。
“啊啊,我的手!”
那个女人嚎叫起来,墨景辰却对她的嚎叫声充耳不闻,一只脚一下子就把她这只已经被他拧断了的手踩到了脚底下。
因为剧痛,那个女人终于是松了手。
从她的手掌心里掉出来的,可不止一把刀片。
安涵月再次感觉到后脊背上一阵发凉。
寻常人这手骨都断了,除了痛哭哀嚎外,什么也干不了。
可眼前这个女人痛哭也好,哀嚎也罢,不过是一种能掩护她进行第二次暗袭的伪装。
安涵月就算是再没有眼力,都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来历不一般。
只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盯上她呢?
墨景辰一出手,之前跟在他身侧的小五就立刻往那女人身上绑了几道麻绳。
“你倒是有本事再解个绳子试试?”
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个女人来历不一样,小五就打了一个与众不同的绳结,不是他们暗盟的人,根本就解不开。
小五就是故意的。
果然,那个女人闻言,狠狠地瞪了小五一眼,然后反过来,又狠狠地瞪了安涵月一眼。
“这位小姐,我们认识么?”
“还是说我们有仇?”
女人偏着脑袋,极为傲慢地斜了安涵月一眼。
“就凭你,还没那个盘问我的资格。”
说着,她抬起那只没有受过半点损伤的手,往墨景辰的方向遥遥一指。
“他,才有这个资格。”
又是墨景辰惹来的桃花?
安涵月看了墨景辰一眼。
不料,墨景辰只是冷冷地看着那个女人。
“不要想着能以这种手段转移我的注意力,你以为除掉了我妻子,那血液里的秘密,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么?”
听着墨景辰的话,那个女人浑身颤抖。
墨景辰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天真。”
“本来,我还不能确定,但是你出手了,我就有八成的把握。”
“聪明反被聪明误,你的主子,怕是不会轻饶你了。”
蒂娜面如死灰。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原本不过是装作是墨景辰在外面惹下的风流债,然后只管躺着让墨景辰负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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