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费墨最后是被那家人给缠上了吧。”
墨景辰微微叹了一口气:“所以,这些年费墨一直在外头出任务。”
正因为有这么一团乱麻,费墨才避之唯恐不及。
安涵月听了,哈哈大笑:“啧,真是没有想到,英勇神武如费大队长,居然也有这么一个落荒而逃的时候?”
笑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地止住了笑声:“既然是个泼皮无赖。
“那个搞事情的女人口口声声地叫着费墨姐夫,我就不明白了,费墨他真的一点儿都不在意么?”
安涵月义愤填膺了一会儿,发现了一个问题,她再次看向了墨景辰。
“你说,是不是还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墨景辰叹了一口气:“费墨他不记得了。”
安涵月愣了愣:“费墨不记得了,是几个意思?”
墨景辰道:“这事儿说来也是凑巧,前几年费墨不是一直出任务在外么?那女人一家还算老实一点。”
“但是两年前费墨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伤,那伤伤得不是地方,在大脑。”
在大脑?
安涵月心思一动:“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费墨伤到大脑,影响了他的一部分记忆吧?”
“就是这样,而且那次受伤的事情闹得还挺大,单位的人都在忙着抢救费墨的事儿,所以让那家人钻了空子。”
“他们一家接受一些小报的采访,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什么不管费墨伤了还是残了,他们一定会照顾到底。”
墨景辰没有说下去,但是安涵月已经能够想象得出来这件事情的后续发展。
就是因为那女人一家似是而非的一些话,让别人对这件事情原本的结论产生了疑问。
虽然有些人依旧认为费墨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但是也有一部分人觉得要是两个人真的没有什么,为什么人家还要这么多年一直坚持不懈地表明立场?
毕竟当时费墨的伤不轻,很有可能致残,下半生的生活让人难以想象。
所以,尽管事后费墨所在单位一再辟谣,但是这种舆论已经在一定范围内形成。
费墨伤好后,又出了一趟紧急任务,所以对于这后续的事情发展,他还没来得处理。
“既然是这样,靠常规操作怕是叫不醒这家子装睡的人。”
安涵月冷着眉眼:“费墨不好直接出手,那就换我们来。”
谁说一个正直善良的好人,就是受欺侮的命?
那些人不就是看着费墨身份特殊,不方便跟他们扯皮么?
“你打算怎么做?”
墨景辰想了想,把安涵月带进了书房,从书桌抽屉里面取出一份文档:“这是之前对于那家人调查后得到的资料,你看看。”
费墨的事情,的确有些麻烦,不过之前费墨跟他说起过,让墨景辰不用理会,所以他的确也没有怎么在意。
不过现在,既然人都已经欺到他们头上来了,这些问题不解决放着就是个麻烦。
“我要是出手惩治,会不会对费墨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安涵月问。
毕竟费墨的身体特殊,不是一般人。
墨景辰摇头:“其实他的事情,单位那边也很关注,只是不好做得太明显。”
牵扯到保密单位,要是一个处理不好,这影响可就大了。
安涵月眯了眯眼睛:“行,一定不会牵扯到那边。”
王莹没想到,这几年一直扯着费墨这张虎皮在京都逍遥,没想到会踢到安涵月这块铁板。
想当初,她们一家就算是对上费墨本人,不还是一样把费墨缠得没有半点招架之力?
可眼前这个女人,她竟然是油盐不进。
“本来吧,我就想着你在我的孩子们面前道个歉赔个礼,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
王莹的嘴巴被那块抹布一塞就是一天,刚刚被拿掉,她总感觉嘴巴里面还是被塞得满满的,连说话都含含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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