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台之上?
安涵月闻言,心口猛地一缩。
她之前怎么没有注意这里头,还有一个祭台?
安涵月顺着费墨手指着的地方看过去,发现那里果然有个小小的,古朴至极的小祭台。
这祭台通体黑色,在那最顶上,却是铺着一层灰白色的如灰状的东西。
这灰也不是铺得很平整,歪歪斜斜的。
安涵月再次细看,却发现那祭台上,隐隐有个人型图案。
墨景辰扶着安涵月,却是不说话。
他已经看清了,那祭台上面的白灰,应该就是骨灰。
只是是不是安涵月母亲的骨灰,还有待确认。
如果是,安涵月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
墨景辰如此想着,不由得更加揽紧了安涵月的肩膀。
到底是行医出身,安涵月一开始并没有看出那些灰有什么特别,但是多看了两眼之后,她的眉头,就慢慢皱起来了。
她的手,也不自觉地紧紧地抓着墨景辰,都快把他手心抓出血痕来犹不自知。
“墨景辰,那灰.....“
墨景辰安抚着自已的妻子:“不会的,你想多了。”
想多了么?
安涵月倒是觉得,自已没想错。
白乘风拿着她母亲的骨灰,这是干什么?
这头安涵月已经控制不住自已的激动之心,想要上前去问个究竟,那一头,白乘风被费墨指着,也看向了那个祭台。
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温柔的光,稍纵即逝。
“这个跟你无关,难不成你也想打听?”
“修邪术祭祀,损坏国之瑰宝,也同我无关么?”
白乘风听着费墨一字一句地说着,脸色微变,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这说的什么话?我只是一个对华国文化有着很深感情的国人,见到宝藏高兴,想来见识见识而已。”
听着白乘风的话,费墨不由得笑了。
只是他才笑了那么一下,就闪电般出手,一把擒住了白乘风的手腕,并且向着背后一扭。
白乘风这些年以来,看着修身养性,实际上暗中学了不少拳脚功夫,费墨身体一动,他脸色一变,就想着反击。
但是,他又怎么可能会是费墨的对手?
这边两个人扭在一起,白乘风的那些手下见状都要上前,却见墨景辰手一动,暗盟的那两个手下已经奔了过去。
白乘风那些手下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不过几分钟,白乘风的那些手下,全被打趴在了地上。
只留下白乘风一个人,好端端的站着。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白乘风迟疑不定地看着墨景辰和安涵月。
虽然这两个人,他完全不认识。
但是墨景辰身上的王者气息,却让白乘风感觉到无比地熟悉。
却见白乘风只是微微一笑:“没有骨灰。”
“怎么可能?当年明明是你派人去殡仪馆偷拿我母亲的骨灰,怎么可能会没有?”
安涵月听着白乘风的话,已经快要暴怒了。
白乘风依旧是微笑着:“真的没有,雪儿那么美好,我怎么舍得让她被化成一捧灰?”
听着白乘风的话,安涵月简直不知道拿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她此时的心情。
“你说什么?”
白乘风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自顾自地说着。
“安安,你也一定很想念你的母亲吧?如果她还活着,该是一件多么让人高兴的事情?”
听着白乘风的自言自语,安涵月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喜悦,相反,她感觉有一股子冷意,从她的后背蹿起,冻得她浑身直打哆嗦。
白乘风这是在干什么?
白乘风的神情已经有些陷入癲狂,一旁反扣着他手的费墨此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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