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迎来一个寒冷的冬季,但是相对于荒原上的冬天来说,长安城这里的冬天,其实也算不上很冷,看长安城大街上的行人衣着并不是很厚实的棉袄便可知道确实是不冷,当然这也和尚未完全入冬有关。
趁着还没有完全步入寒冬,宁缺带着桑桑在雁鸣湖上泛舟,现在整个雁鸣湖和雁鸣湖畔的房屋都属于宁缺,为此宁缺还欠了一屁股外债。
“少爷,我们就两个人,为什么买下这么多房子,还买下这片湖,我们哪来住的过来”对于宁缺买下整座雁鸣湖和雁鸣湖畔的房子,桑桑十分不解,但是她还是拿出了藏在床底下的银票给宁缺。
“桑桑,买房子不一定要用来住人,也可以用来杀人”宁缺环视整座雁鸣湖,觉得很满意,便向桑桑回道。
“啊,少爷,你要杀人,那房子买的够不够,我床板下还有一些银票,要不我们再买一些”虽然说买房子和杀人,这两件事情八竿子打不着,桑桑却是十分担心,他家少爷又要打架了、又要杀人了、又要受伤了,既然买房子能帮少爷杀人,何不多买一些,那少爷也能更轻松些。
宁缺用坚硬如铁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桑桑的小脑袋,无语的说道:“桑桑,你先前不是说家里所有的银票都已经拿出回来了吗,怎么床板下还有”
桑桑揉了揉小脑袋,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不是担心少爷乱花钱,留着些银票也不至于饿肚子”
宁缺一边划船,一边朝湖面下看去,似乎再看有没有鱼。
然后说道:“少爷我什么时候乱花钱了,家里的钱不是一直都是你管着吗”
“少爷忘了之前为了修行,你把家里的几百两银子都变没了”桑桑提醒道。
“额,这是意外,我后面不是找回来了吗”宁缺回想起自己在寻找本命物时好像确实弄丢了不少银子。
“是啊,少爷后来确实找回来了一些,大概有两、三两银子这么多……”桑桑阴阳怪气的说道,还用小手生动的形象的比划了一下银子的数量。
宁缺被桑桑这一顿阴阳怪气的操作逗的有些哭笑不得,所以他打算来个以力破巧,随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双手在桑桑的小脑袋上盘了个大螺旋,宁缺看着桑桑小脑袋上的秀发瞬间就变成了一个鸟窝,重振少爷纲的宁缺满意的说道:“桑桑啊,就算你跟你那个死鬼老师学了一些点蜡烛的本事也不能阴阳怪气你家少爷,知道吗”
“少爷,我的头发”桑桑大叫道,然后便像一只小黑母豹般扑向宁缺,两人便在小舟上打闹起来,这让原本就不太稳当的小舟摇摇欲翻。
两人胡闹了好一会,小舟还是没有翻,有些累的两主仆一个躺在小舟的这头,一个躺在小舟的那头,气喘吁吁的看着天空。
“少爷,房子够吗?要不再买一些,杀人会不会容易一些”
“房子刚好够用,桑桑啊,以后吃面多加一颗煎蛋就好了,要不然少爷哪有力气杀人”
“少爷,以后吃面多加两颗煎蛋”
……
“三师姐,殿下怎么不在”从长安城回来的陆晨迦回到书院旧书楼,却找不到李隆庆,心想难道是殿下已经抄完簪花小楷,出关了,于是便向同在旧书楼的三师姐询问。
“抄完簪花小楷,此刻小师弟应该是在思过崖”正在抄写簪花小楷的三师姐回道。
得知他的殿下出关了,陆晨迦十分高兴,告别三师姐后,陆晨迦踩着轻盈的步子走在通往后山思过崖的小径上。
“晨迦妹妹,这么着急这是去哪里呀,是不是去找小师弟呀”正在镜湖小亭子绣花的七师姐,看见陆晨迦笑颜如花、步子如轻风,便知道她要去找刚刚出关的小师弟好生亲热一番,便笑着打趣道。
“七师姐”陆晨迦面对七师姐的打趣,有些羞涩,俏脸微红,向七师姐行礼后便像一阵轻风般飘过了镜湖。
……
思过崖。
“殿下的境界又提高了”陆晨迦心中说道,她此刻已经来到思过崖上山的山道上,就快上到思过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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