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一木一按高野健的猜测一致认为这支与其唱对台戏的部队是“抗联残部”。
因当年东北南部的抗联为打开西北根据地间的通道而西征过。
不过,他自己又因爱冒险而带着其随从到离高野健围捕三个“抗联”现场不远的地方“视察”。
结果呢?正当他饶有兴致地带着随员与久岛川谷、小田实进等下属举着望远镜欣赏高野健的杰作时,却意外落入了正赶来救援山丹他们的李云龙的望远镜里。
若不是高野健事先预感并让他们迅速撤离的话,他在这次估计很难逃过被李云龙狙宰的厄运。
为此,他也是很感激高野健的。
不过,正当高野健按他的要求全力捕捉山丹这三人时,他因爱冒险而惹出麻烦,虽因高野健而化险为夷,但自己却被李云龙盯了。
这样,李云龙也就悄悄跟踪他,凭着李向东在林海雪原练出的足迹辨别绝招,在沙漠中找出了其蛛丝马迹。
结果,战火也就烧到了其刚转到的新驻地。
那他为什么不住进麦拉苏悄悄建造地形复杂,构造坚固的哈拉盖据点呢?
麦拉苏那个据点,其实是高野健按久岛川谷的要求,通过久岛川谷帮助找来的军用地貌图搜索到的。
这个沟壑交错的地方,其实也不属卓斯朗所在的淖门德尔浩署(浩署,相当于县)范畴。
哈拉盖这地方,地属淖门塔拉草原南部的一个叫胡木尔格图浩署的南部丘陵地带。
这个地方地形非常险恶,夏季一旦下起暴雨,山洪就沿着千沟万壑顺势而下,大地就响起惊心动魄的轰鸣声。
为此,后来当地有一名诗人写下一首诗叫《沟壑》的七律,形容当地气候与地理的特殊:
高原黄土涧沟明,常伴群山暴雨鸣。
九曲洪峰犁旷野。连环激濑逐山倾。
天降帘幌悬云雾,地动千沟锁猛鲸。
神境奇雕江月美,黄尘绿荫尽凝精。
在这个地方,至今还遗留着多处当年的痕迹,向人们诉说着它的昔日的风貌。
为此,该诗人又赋一首七律:《石桥》
城中河有门桥,风雨兼程百岁遥。
街道古馗今已变,旧梁原样独难凋。
人生五十扶栏久,彼岸孤灯几度挑。
物越千年形若在,即成遗迹孰能料。
从诗中,也不难看出当地的地形的复杂与险恶。
这样的环境,自然也牵引出在沙场苦战的军人的不尽的遐想。
白力嘎当年也是在三江平原北部随其东北骑兵血战鬼子骑兵,留下可歌可泣的爱国篇章。
现在又以其军人的锐利的目光,盯了鬼子骑兵在此地建造的这一据点,以其为目标,想出一条围点打援的妙计。
李云龙考虑到如果自己摆出派一支部队攻打麦拉苏的那个据点的架势的话,山本会立即派出一支部队增援。
问题是,因卓斯朗与哈拉盖间相隔一百二十余里,在当时的条件下,靠步行是很难做到紧急增援的。
因他已弄清山本北攻打在卓斯朗附近活动的“抗联”时也命令哈拉盖的麦拉苏派一部分兵力增援高野健的久岛特训队及关外鬼子驻白音海宪兵大队派出的那支小分队。结果眼下哈拉盖伪军据点只有一个营的兵力留守。
说到一个营,也只不过是那个营的营长一起留下守据点一个排而已,也不过是三十来人的伪军。
李云龙估计自己如果摆出攻打麦拉苏的这个据点的架势的话,山本第一个反应就是急调一部分兵力紧急增援哈拉盖伪军。
但派步兵显然做不到紧急增援,而派骑兵,特训队与麦拉苏的伪军显然难以满足这一条件。
毕竟他们都不是骑兵,未接受正规的骑兵训练,就是有马,会骑马也不等于能进行骑兵对骑兵的作战。
而高野健又告诉他,自己面对的这些人,多为当地蒙古人,善于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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