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我们算是第一次见,也应该是最后一次了,我也知道你有愿望未了。
让我来告诉你吧,不久的将来。
新的国家会成立。
穷苦的百姓会真正当家做主,人人有饭吃,孩子有学,新的大地全部都是红色的海洋。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就是从后世过来的,你的理想,你的信仰,你的愿望,全部都会实现。
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还有千千万万和你一样的战士在战斗,这其中也包括我,同志,安心去吧!”
张文志趴在对方的耳边,用仅容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说到最后,他没忍住眼泪夺眶而出。
忽然,心中一阵发紧,仿佛马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不对劲,这不会是圈套吧。
他连忙开始查看四周,没有发现。
又轻轻的打开病房中的柜子和抽屉,也没有发现。
最后是病床下,一个黑色的微型收音喇叭被胶布缠在床板下。
我操,大意了。
怎么办,张文志脑袋冒出细密的毛汗。
应该没听到,那这个人会不会是假的。
小心的掀开绑在病人脑部的纱布。
还好,伤口是真的。
要想办法补救,窗外会不会有人监视。
用余光看了下窗户,对面没有建筑物,那就没问题了。
余下的就是床的这位了。
迟迟没有光球显现,又不敢保证对方是不是圈套中的一环,不管是不是同志,都不能让他醒来。
那只能这么办了。
张文志的手伸到了氧气罐的输氧管,掐住了。
时间不大,也就一分钟不到,床病人的胸膛开始急速的收缩,直至最后,停止不动。
这次,张文志终于看清光球是从哪来的了,原来是从脑部。
光球升起来后,依然如同昨晚一样,直冲张文志的眉心而去。
极速的画面闪过。
【从小被地主老财欺负,家中的种粮被收走。
小小年纪给地主放牛、放羊,还时不时被肥头大耳的地主儿子毒打。
红党来了,公审了地主,自已则偷偷跟在离去红党后面。
红党军官看到了他,给了他一块大洋让他离开。
可他依旧跟着。
在跟了好几天,脚都磨破了,才穿了改小后的军装。
历经战火的洗礼后,终于在党旗下宣誓了。
组织派来沪做交通员。
遇到了曾经的战友。
出生入死的考验都过来了,难道还会判变。
和级吵了一架,原因是想帮战友重新建立组织关系。
没想到啊,他真的是叛徒,老赵,对不起,我会严守党的秘密,就算用生命为代价,也没问题】
所有的画面播放完后,张文志知道错怪人家了,可他不后悔这么做,画面的最后,这位同志死意已决,他也只不过帮他完成了最后一步。
“
啊哦
啊哦诶
啊嘶嘚啊嘶嘚
啊嘶嘚咯嘚咯嘚
啊嘶嘚啊嘶嘚咯吺
啊哦
啊哦诶
啊嘶嘚啊嘶嘚
啊嘶嘚咯嘚咯嘚
啊嘶嘚啊嘶嘚咯吺
啊
”
也不能让人白装一个窍听器啊,所以后世一首经典名曲脱口而出。
“唉,还是功力不到家啊,妈的,折腾死人了。”
说完,张文志平复完悲伤的心情,打开了病房门,走了出去。
邢路名从隔壁病房中也走了出来。
“邢组长,没用,犯人伤的是脑部,我这法子不行,好了,我先回了,累死我了。”没给对方好脸,张文志说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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