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寨的人很善良,对这对长相非凡的年轻男女很是照顾。
这对男女就是景长天和罗烟凝。
被捡回来第三日,景长天在焦躁不安中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找罗烟凝。
看见罗烟凝躺在他旁边的木床上,他磕磕绊绊地下床去探她的呼吸,感觉到她还有呼吸,景长天才松了口气。
那天他赶回去追罗烟凝,看见她被逼坠崖,他想都没想就跟着她一块儿跳了下去。
他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抓住她,哪怕只有一丁点机会,他都不想放弃。
景长天一路落下,又不断借力加快自己坠落的速度,嘴里不停喊着罗烟凝的名字,想让她配合自己。
然而罗烟凝内力早就耗得一干二净,没有内力的她被猎猎作响的狂风拍晕过去了。
听不到回应的景长天心急如焚,还以为罗烟凝受了重伤。
而罗烟凝在毫无意识的情形下,撞上了一块凸出来的石头,景长天虽然心痛不已,但也就是这个短暂的机会,才让他抓住了罗烟凝。
崖底是一条清澈见底,水流湍急的河,河水里能看见乱石。
景长天心中苦不堪言,紧紧抱着失去意识的罗烟凝,护住她的头,在空中翻了两圈后,背朝水面重重地砸进了水里。
景长天只觉得后背砸得生疼,不过好在罗烟凝没有再受什么伤。
不等他看清水中情形,湍急的河流把他俩冲走了。景长天一边护着罗烟凝,一边尽量保证身子稳一些。
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罗烟凝,她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景长天更觉得心痛了。
在期盼罗烟凝活着的同时,他也希望崖上的亲卫能把那些逼她的人全都解决干净。
河里的乱石碰得景长天头破血流,他不知道这条河流向哪里,也不知道尽头在哪。
好几次他都试着想要抓住河里的石头停下,然而这些石头在急流下如同老旧的钉子一拉就掉。他只能任凭河水带着他和罗烟凝奔向未知的地方,最后他终于也晕了过去。
醒过来后,就在湖心寨了。
这个地方他以前从未听说过。
令景长天疑惑的是屋里点着两盆炭火,李大婶进来看见景长天醒了,惊喜地喊道:“哎呀!可算是醒了。”
景长天心中有戒备,但表面上还是礼貌地问到:“我昏迷了多久?”
“三天呢!”李大婶伸出手指边说边比划,“寨子里都叫我李大婶,你也这样叫吧!”
景长天点了点头,又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大婶,快进入伏天了,怎么还烧碳火?”
“哎呀!小兄弟,你昏迷了不知道。”提起这个李大婶来了精神,“把你和这姑娘捞上来没两日,好端端的湖水莫名其妙开始结冰了,连带着寨子也变冷了。你说怪不怪?”
李大婶神秘兮兮地低声开口道:“小兄弟,你跟这个姑娘莫不是神仙下凡?”
景长天哭笑不得,连忙摇头解释道:“怎么会?哪有我们这么狼狈的仙人?”
“倒也是。不过那就奇了怪了,湖水怎么会结冰呢?”李大婶不解地念叨着奇奇怪怪的话。
景长天顾不得再理会她,转头深情望着沉睡中的罗烟凝,她脸上还有几道细微的伤口,想必是在河水中碰到石头所致。
他在罗烟凝耳边轻声细语地说:“烟凝,老天有眼,你总算是活下来了。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要是当时坚持送你回长序城这些小人就没机会陷害你了。”
李大婶好奇地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景长天。”
“长天兄弟,这姑娘是你什么人呐?捞你们上来的人说你昏迷的时候还紧紧抱着她不肯松手哩!”李大婶好奇地问道。外面的事她们寨子里都不清楚,更别说她会知道景长天是南夏太子了。
“她是我妻子。”景长天眼睛没舍得从罗烟凝身上移开。
李大婶了然地说:“难怪了!你们怎么会在河里的?”
景长天苦笑道:“她被人陷害坠崖了。崖底有条河,我跟她是被冲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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