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咱们算是安全了吧?”索达小心翼翼地望着他。
石颐斐睁开眼睛淡淡地望着窗外:“暂时是安全的。但是恐怕二哥不会善罢甘休,多留点心吧。”
索达点点头。
这时,一道黑影闪过。索达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拍晕在地。
“祭司。”石颐斐看清来人后平静地唤了一声。
“四王子好胆量,竟然敢伪造大汗遗命。”祭司盯着石颐斐面无表情地说。
石颐斐神色淡然:“这话似乎不妥吧,祭司。”
“四王子,今日没有揭穿你,不过是因为你做得恰到好处。既免去了大王子和二王子相争,又保全了你自己。如果今日信说的是让你当大汗,恐怕你身边的高手也护不住你。”
“漠国有今日确实与你有很大关系,但是你最好听一句劝,如今不是动秦罗和南夏的好时机。若强行为之,损的亦是漠国和异邦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气运。那些士兵跟着你去戊城不过是白白送死。”
石颐斐静静听完祭司的话,在审视他半晌后,终于确信周围再没有其他人,不然以祭司神秘的处事方式,他不会说这些话。
“祭司多虑了,本王做这些更多的是想保全自己。本王所作所为或许年少冲动,想替父汗报仇,也想让戊城就此消失。扩大漠国的疆域有何不妥?”
祭司波澜不惊地望着他:“没有不妥。你们三兄弟都是漠国的雄鹰,自当展翅高飞。但是羽翼未丰之前,你就是在拿勇士的性命开玩笑。不必要的折损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出现。”
“祭司真是心慈。什么样的争斗不是献血白骨铺成的?”石颐斐反问道。
“但不是无畏的牺牲。你的谋略和胆识应该放在更高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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