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够明显吗?想要威胁本宫,他们漠国王庭自然要付出代价。”罗烟凝泰然自若地开口,“不早了,都去歇着吧。最近会有很多事,你们都打起精神来。”
说完,她重新回到了屋里,沐浴后很快就睡了。
南夏得知百姓被异邦人抓捕的消息时,皇帝景濯与太子景长天,以及重臣私下讨论过。不过第二日公布的时候,整个大殿像炸开锅一般。
景濯从昨夜就没睡着,脸色黑如锅底。倒是景长天,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时不时的与众位大臣讨论两句。
南夏对异邦人的恨不比秦罗少。只是在他们看来,清州是根本不可能拱手相让的地盘。若是童单行此去救不回他们,便只能放弃。
景濯似乎被他们说得有些心动。
景长天却显得不以为然,看着这帮讨论得吐沫横飞的大臣,他冷笑道:“如今正是忧患时期,鼠疫源头还未查清楚,又想着弃那一千条命。被抓走的,如果是各位的家眷,也放弃吗?”
殿中陷入沉默,一干大臣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童单行孤军深入,调派大批人马只为救人,为的是什么?”
“童单行早年丧妻,女儿失踪两年没消息,只托付朝廷寻找,自己却固守清州又是为什么?”
“你们过的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靠百姓的赋税来的?是你们在战场上打拼回来的?”
“异邦人横行霸道,欺我南夏子民,破我南夏山河,你们觉得是放弃那一千百姓能解决的?”
景长天一连四问,让这些提议放弃一千百姓的人羞愧难当。
见这些大臣不吭声了,景长天又云淡风轻地开口:“你们都是朝廷栋梁,百姓却是朝廷根基,根基不稳,谈什么破敌?谁支持我们破敌?”
景长天言语间,转了这次早朝的风向。
景濯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太子可是有了对敌良策?”
“儿臣请旨去清州助童单行一臂之力。”景长天严肃地望着景濯。
殿中响起一片反对的声音,无非都说景长天是储君,不能罔顾性命。
景长天冷笑一声,目光凉薄地扫了一圈这些大臣,把他们反对的声音逼了回去。
“你不打算问问秦罗的意思,就这样披挂上阵?”景濯面无表情地问道。
有罗烟凝在,他相信,秦罗不会放弃这些人的。何况秦罗皇帝,是爱民如子的帝王。
想到罗烟凝,景长天的心柔软了些。不过表面上,他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秦罗有他们应对的法子,但儿臣相信,两国的初衷都是一样的。谁都不愿意看着这些百姓平白丧命。若是不还以颜色,异邦人恐怕还会觉得我们好欺侮。”
“你打算带多少人马?”景濯眯着眼睛问道,心中对这个儿子更加满意。是啊,若是不以牙还牙,异邦人私下说不定还要笑话他们无能。
“两千骑兵足矣。”景长天自信地望着景濯。
“何时启程?”
“今夜戌时。战机不能延误。”
“准了。”景濯严肃地盯着他,“他掳南夏一千百姓,你便杀他一千士兵。”
景长天露出嗜血的笑容:“儿臣领旨。”
随后,景濯下令让人即刻去准备粮草,随军出发。既然儿子觉得可以,当爹的又岂能不鼎力相助?
下朝后,景长天径自去了骑兵营。有大臣想与他闲话两句,都被他直接无视了。
骑兵营里的士兵们,正在如火如荼的操练,他的亲卫们也在这里,个个练得聚精会神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景长天满意地点点头,随意找了个小兵,差他去把孟洋叫过来。
小兵见是太子大驾光临,哪里敢怠慢?连忙屁颠屁颠地去找孟洋了。
景长天随意找了个台阶坐下,淡然地看着这些骑兵,他们其中某些人,即将随自己征战杀场了。
没一会儿,孟洋骑着马跑过来了,他潇洒地下马,跑到景长天身前,刚要跪下,就被景长天眼疾手快地扶了起来:“不必多礼。你到骑兵营也有段日子了,能挑得出两千优秀的骑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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