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雨澈浑身酸软无力,但心中还是怒火难平!一旁的小太监连忙把他扶了起来。
戒尘露出一丝迷茫的神情,自己没有厚此薄彼呀?
见他不做任何解释,太后脸上的不快更加明显,正当她要发难时,罗烟凝连忙说道:“二哥,你误会啦!”
“误会?!”罗雨澈一把推开扶着他的小太监,将袖子挽了起来,露出手臂上大片青紫,怒目圆睁:“这像是误会吗?本皇子哪里误会他了?!”
罗烟凝戏谑地看着他:“不信你运气试试?”
“运就运!”
“咚”的一声,罗雨澈坐到地上开始运气。不过片刻,他的脸色从开始的不屑、愤怒,变成了惊讶、奇妙。
“这是怎么回事?”罗雨澈难以置信地开口。
罗烟凝赞赏地看了一眼回归淡薄的戒尘,笑道:“戒尘并无任何厚此薄彼的心思,他只是用最适合的方式为你和太子哥哥疏通筋脉和内力。还是让他自己说吧!”
说完,她递给戒尘一个肯定的眼神。
戒尘很是诧异,脸上的淡薄有了一丝破碎。他极少披露自己的想法,很多时候做事虽然有玄机,但少林寺中,师兄弟们从未有人问过他,或是让他道破玄机。如今让他说出来,他竟然有些不习惯。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眉眼间是说不出的慈悲,和一缕道不清的落寞。
“太子稳重,是国之储君,招式大气。不过,因地位使然,在校场中别人不敢拼尽全力与太子较量,所以太子的一招一式难免随性了些。长此以往,筋脉和真气运行会有偏差。所以贫僧才会在跟太子比试时略微疏导,以免太子今后习武时伤了筋络。故此时辰便久了些。”
听完戒尘的话,太后脸色终于好转了。
罗雨辉感激地朝戒尘鞠了个躬:“多谢大师指点!”
“阿弥陀佛!”戒尘亦是还了一礼。
“那本皇子呢?!”罗雨澈一脸猴急,迫不及待地问道。
戒尘转向罗雨澈,认真说道:“二皇子生性直爽,招式亦是豪爽干脆,想来平日在武道上下的功夫不少。二皇子骨子里就是不服输的人,倘若落败,私下里会花更多的功夫埋头苦练。武功虽又进步,但实际上会损耗更多内力,筋脉得不到调养。为此贫僧才会与二皇子速战速决,顺便对二皇子的穴位做了简单的疏通。”
这番话让罗雨澈又惊又羞。惊的是仅凭切磋,武功的来龙去脉就被戒尘看破羞的是方才自己出言不逊。
不过罗雨澈性格直来直去,当即他便朝戒尘行了大礼:“方才雨澈出言不逊,多有得罪,差点误会大师一番心意,还望大师莫要见怪!”
戒尘双手合十,语气淡薄:“二皇子性格直率,贫僧怎会怪罪。”
听完戒尘的说辞,太后心中亦是欢喜,当即便想让戒尘为她讲解佛经。
这也是罗烟凝带戒尘过来的真正目的。
但罗雨辉和罗雨澈对佛经并无兴致,罗雨澈便笑嘻嘻地朝太后撒娇:“那皇奶奶你安心听戒尘师父讲经,我们三兄妹去外面等候!”
说完,拉着罗烟凝和罗雨辉便跑了。
太后拿这三个孙子辈的人毫无办法,想到他们都是年轻人,便也没有强留。
三人坐到殿外的凉亭里,罗雨辉命人拿来上好的茶叶和糕点。
“小妹,”罗雨澈好奇地开口,“这戒尘到底什么来头?怎么看起来跟我们年纪差不多,武功却那么好?”
罗烟凝轻笑,就知道他们将自己叫出来是想打听这事。
“来的时候说了呀,是空劫方丈的弟子。他二十来年没踏出少林寺一步,加之天赋异禀,若是武功不高,才是怪事。”
“二十年?!”两兄弟异口同声,根本不敢相信。
罗烟凝笑着点头:“没错。二十年。”
罗雨辉严肃道:“难怪年纪轻轻心性就如此坚定。实在是令人佩服。”
“整整二十年对着经书和一群和尚,他不会觉得闷得慌吗?”罗雨辉一脸的嫌弃,若是让他在一个地方二十年不出门,比要他命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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