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别,白天才见过。”
“嗯。”李玄顿了顿,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不一样的。”
紧接着冷笑声就传了过来。
“不让我救不器也就罢了,现在连他抚养的孩子你也不放过?为什么?难不成真是因为我是你的妹妹,你害怕稽仙司通过我查到你身上?恃此夺了你的权势?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宰相大人!”
李玄幽幽一叹,声音清冷:“不是。”
“哼。”李素瑾又是一声冷笑,显然是不信的。
“不器他……”李玄话说一半,突然打住,半晌后才继续开口,“你应该心想事成了吧……”
“你什么意思。”
“不器他……应该回来了吧……”
李素瑾的身子猛地就是一僵,说出的话都失了三分底气:“没,没,怎么可能,人死哪里还有复生的道理。”
李玄笑了笑,也不反驳,而是自顾自的道:“你这十年来做的事情,我都知道的,你遇到的困难,我也知道的。”
李素瑾默然,自立宗门的困难,实在难为外人道。
但是每每遇到一些棘手的问题,几日后衙门里的人就会态度大反转,这一点李素瑾想不承认都难。
“今天我独自在这里,想了很久,总觉得有些东西,时不我待。”
李玄想表达的意思是此刻内忧外患,自己根本无暇他顾,白日里想要将人杀个干干净净,可独自静下来后,又觉得这样有几分至大楚于不顾的感觉,心中有愧。
李素瑾没说话,静静地听着。
“当年之事,不让你救他,更多的原因,还是因为我自己怕了。”
“你有什么好怕的?”
“那时……我还只是一个礼部的小小官员,咱们的皇帝陛下……好大喜功,若是有什么祥瑞,或是与国有功的东西献上,他都是不吝赏赐的。就好比我此刻的丞相之位……”
按照常理来说,官员的晋升与考察,都是三年又三年,每次政绩考评仅仅是个“合格”,那都升迁不了。
李玄他跟坐火箭一般直接登上丞相之位,虽然和他是儒修脱不了干系,但更多的,还是因为他献了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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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好怕的?”
“那时……我还只是一个礼部的小小官员,咱们的皇帝陛下……好大喜功,若是有什么祥瑞,或是与国有功的东西献上,他都是不吝赏赐的。就好比我此刻的丞相之位……”
按照常理来说,官员的晋升与考察,都是三年又三年,每次政绩考评仅仅是个“合格”,那都升迁不了。
李玄他跟坐火箭一般直接登上丞相之位,虽然和他是儒修脱不了干系,但更多的,还是因为他献了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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