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仅凭这一点,就很不正常。
哪里有正常人一上来就对陌生人用驱邪术的?
而且这是在北辽燕京,又不是在南楚地界,就算他们是在找自己,那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没回南楚的?
难不成是有枣没枣打一竿子?
自己姊妹二人被撞破纯属运气不好咯?
萧逐鹿呵呵一笑:“你们可知为何会如此?”
二女自然摇了摇头。
“他们想杀你,不是因为你们杀了那些打草谷的北辽人,而是因为他们知道你是许晴鸢!”
二女一听,悚然一惊,这个时候班秋怡再回忆刚才的凶险状况,发现确实如此。
那些敌人的招数几乎都在往许晴鸢身上递,就没人管自己!
班秋怡道:“这是为何?”
“因为我推测……想置许晴鸢于死地的,根本不是北辽人,而是你们南楚人……许晴鸢的真实身份,你可知晓?”
班秋怡愣了愣,扭头看了看自家师妹后,犹豫半晌,艰难点头:“知晓。”
其实许晴鸢的身份,只有李素瑾和她自己知道。
她虽未改名字,但是李素瑾帮她打了不少掩护。
比如说可以在某村子找了一户许姓人家,让她们自认许晴鸢为女之类。
但故事编的再好,还是会留下些许蛛丝马迹。
班秋怡纯粹是这些日子根据这些蛛丝马迹,查证、推算加猜测,才摸清了许晴鸢的身份有假。
再配合惊蛟门散布出来的些许流言,猜出她的真实身份,一点也不难。
但这个时候,班秋怡根本不敢撒谎。
“知晓便好,所以我推测,你们南楚稽仙司,肯定是想拿住她,引为人证,来对付某个人,而那个人不甘束手待毙,所以动用了他在北辽的些许力量。”
“动用北辽的力量?”
“不错,若是北辽人将许晴鸢杀死,这口锅必定就是我们北辽人的,事情绝不会联系到他身上去!”
萧逐鹿的推测和班秋怡的推测隐隐相合。
因为以稽仙司的手段,它没有必要做事有那么大的顾忌。
通常都是依仗自身的特权,直来直去。
眼下绕这么大一个弯子,当然是有其他目的。
而且最终目的似乎让他们也不得不小心应对。
“此时我有一个法子,可以将幕后之人揪出来,看看到底是谁要害许晴鸢,不知道你们是否愿意配合。”
“什么法子?”
“让许晴鸢主动被稽仙司捉住……”
萧逐鹿此话一出口,二女都是一惊。
以身犯险,这可不是小事,被稽仙司捉住,想要逃掉那可真的不容易。
萧逐鹿却不打算再解释了,而是摆出一副“解决办法我已经告诉你们,怎么选是你们的事情”的姿态来。
许晴鸢没主意,有些求助的望向班秋怡。
班秋怡犹豫片刻点了点头:“能不能……让我乔装成稽仙司的模样……”
萧逐鹿不屑道:“随你,只要你觉得自己装得像。”
班秋怡尴尬,因为她知道自己问了蠢话。
噙云服能假冒,但是那破风弩锥和腰牌可假冒不了。
“萧前辈你似乎有支弩……”
班秋怡说这话时,语气很微弱,因为她也知道问别人要防身法宝,实在不妥。
果然萧逐鹿斜瞟了一眼班秋怡,似乎心中很不痛快。
但他依然选择将怀里破风弩直接丢了过去。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干脆得让班秋怡都有些失神。
“远处有盆花,你能射中它,我便借给你,腰牌也借给你。”
“这……没使用禁制?”
“没,这是早期的弩锥。”
班秋怡拿起弩锥,仔细打量一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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