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你们安堂主的人,境界太低,所以他现在应该只是内脏受震移位,有白云熊胆丸在,不出七日便可痊愈了。所以你们好生照料他七日,便等同于照料好了自己师尊!”
许晴鸢和班秋怡此时都被震慑,虽然觉得他这话逻辑不通,但丝毫不敢反驳,只能默默应是。
萧逐鹿继续道:“这几日,外面肯定有许多人在找他们二人,还有你们二人!所以,能不出去,就别出去。
“当然……
“我知道很多事情,你们仅凭我说,定然是不信的。
“所以我不会让谷庄主拦着你们,只是你们要记得,南楚人只是想捉你们回去,而北辽人……是要你们的命!”
许晴鸢说话不过脑的,当即开喷:“北辽人没一个好东西,那日我们刚到蓟州城,就被几个北辽人挑衅……秋怡你拉我干嘛?”
萧逐鹿叹了口气,抚了抚额头,颇有几分同情李素瑾了。
谷安通一脸尴尬。
班秋怡只好讪笑着给这两个北辽人赔不是。
萧逐鹿摆了摆手,讥道:“她能活到今日,也真是个奇迹。”
许晴鸢刚想反唇相讥,立刻被班秋怡用剑鞘打了一下屁股。
许晴鸢呼痛,埋怨道:“干嘛!”
正所谓猪队友,就是如此了。
许晴鸢如此表现,让萧逐鹿都怀疑她到底能不能守得住秘密。
班秋怡见萧逐鹿走神,连忙问道:“萧前辈可还有其他什么需要嘱咐的?”
萧逐鹿一怔,将话题扯了回来:“东边不远处便是析津府所在,哦对,在南楚,那里叫燕京。你们两个不妨乔装去打听打听,看我所说,是否属实。”
这师姐妹俩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萧逐鹿见他们听话,心下也松了一口气。
眼下这个局面扑朔迷离,能够说动这二女可真不容易,等她们探查归来后,对自己的信任应当会更多一些。
然而……
此时,屋内,只见一个人撅着屁股,将脑袋凑到门缝上,悄悄地往外看着。
时不时还要偏过头去,将耳朵凑到门缝上,看起来贼兮兮的。
这姿势原本十分不雅,可是那微微左右晃动的臀部,却平添了几分可爱。
此人正是李素瑾。
“不器,你起得来吗?”
聂铮闷哼一声,呻吟道:“不行,头晕,难受。”
“真可惜,你猜我看见谁了?”
“谁?”
“你绝对猜不着!”
“你哥?”
“不是。”
“莫师姐?”
“你为什么会猜她?你是不是喜欢她?”
“……”
“哎哟,有人来了!”
李素瑾轻呼一声,赶紧蹑手蹑脚的溜回到了聂铮床上,用之前那个奇怪的姿势侧身躺下。
推门而入的,自然是许晴鸢和班秋怡了。
两个人打定主意要去燕京探听一些消息,虽然时间不长,但临行前看看师尊总是应有之意。
二人凑过来探了探自家师尊的脉搏,感受了一下她的气息后,心中长出一口气。
正打算悄悄掩门离开,突然想起来萧逐鹿对她们的嘱咐,又赶忙重新走了回来,隔着李素瑾探了探聂铮的脉搏,又触了触他的额头。
随后二人相视一眼,退了出去。
“没发热,但脉象不大对劲。”
“那肯定,伤又没好。”
随着二女的声音逐渐远去,李素瑾和聂铮都睁开了眼。
李素瑾学着班秋怡的模样用中、食二指指背触了触聂铮额头后,捏着嗓子带着几分阴阳怪气的说道。
“没发热,但脉象不大对劲呢”
聂铮躺在那里倍感无语。
“那是你徒弟,你喝的哪门子飞醋?”
“要你管?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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