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一场闹剧,傻柱扶着聋老太太回后院,到了老太太家,老太太示意傻柱坐,陪她聊会儿。
对于今晚的全院大会,老太太很沮丧,眼里似乎还有水雾。一坐下,她就低沉着声音对傻柱说道:“傻柱子啊!你一大爷再这么下去可怎么得了?咱能不能帮帮他?”
都这时候了,聋老太太还没有放弃易中海,可见老太太对易中海的感情之深,那是真当是自已儿子的。
傻柱面对着老太太乞求的眼神,有些无奈的说道:“太太,棒梗是一大爷的儿子,秦淮茹是棒梗的母亲。只要这点不变,一大爷就会一直和秦淮茹粘在一起。”
“而秦淮茹那个女人有多贪,你看看以前吧,她自己有工资,还每月至少从我这儿拿三十块钱和我每月的各种票,一大爷暗中每月至少也得接济她十几二十块吧!”
“她自己的工资加上我和一大爷的接济,她每月至少有七十块钱以上的进帐吧!这还不算东西。有这么多钱和东西,她家顿顿白面猪肉,都吃不完吧!可她呢!人心不足啊!还在厂里,院里四处的骗。太太,人世间所有的祸事都源自于一个贪字,秦淮茹这个女人这么贪,一大爷跟她断不了,那一大爷这辈子注定就好不了。”
傻柱说的很对,老太太低下了头,这真没办法。确实只要他易中海和秦淮茹断不了,秦淮茹就会一直把易中海往地狱里拖。可因为有一个棒梗在他们中间,易中海和秦淮茹又怎么可能断得了!
老太太越想越悲伤,整个人都木讷了。傻柱在一边看着不落忍,岔开话题道:“太太,今天我下班后,和我那个傻妹妹,还有她那个小片警对象,一起去吃了顿全聚德。雨水那丫头和小片警两个人,已经决定结婚了。”
“真的啊!日子定了没有?”
一听傻柱谈到雨水的婚事,老太太立马就不悲伤了,兴奋的问道。果然,女人不管是什么年纪,都对这事儿最有兴趣。
能让老太太不去想易中海的事情,正是傻柱想要的。于是,傻柱接着说道:“咳,老太太,你一提这事我就生气。雨水那丫头,没心没肺的,说是要自己和小片警家商量结婚的事情。”
“太太您说,这哪有姑娘上男方家跟人家父母商量结婚事情的?那丫头,脑子有问题。”
听到这儿,聋老太太也被傻雨水的没心没肺给逗乐了,笑着说道:“结婚这事儿,那都是双方大人坐下来谈的,哪有姑娘家家的自已去谈的。雨水那丫头,还真够没心没肺的!不过傻柱子啊,你家你娘去得早,那个何大清又是个畜牲,十几年不见人了,这可怎么办啊?”
“太太,我爹虽然不着调,但他毕竟是我和雨水的爹,雨水的婚事,还得他出面。明天我休息,我打算去一趟保定府,找找他。”
“柱子,你这事做的对,你爹他再不着调,他也是你爹,你作小的得把礼数做到。明天你去吧,把他叫回来,太太拐棍打他,帮你和雨水出出气。”
翌日一早,傻柱摸黑就出门了,赶了最早的一班火车,就去了保定府。
按着原主傻猪的记忆,傻柱找到了何大清住的那条胡同那个四合院。
从外面往里望,跟禽剧里何大清长得一模一样的一个老头,正坐在院子里,一个大脚盆里洗着什么。
他后面房间里一个年轻的女人声音在骂着:“你个老不死的,一点孩子的尿布,你磨磨唧唧的要洗多久?家里还一堆活没干呢!。”
那个女声听着很年轻,肯定不是白寡妇,傻柱想想应该是白寡妇的儿媳妇吧!
白寡妇这儿媳妇骂得可以说是尖酸刻薄,何大清也不还嘴,只唯唯诺诺的在那儿“诶,诶,知道了,马上就好。”
傻柱一看这和谐的场景,看来何大清己经是习惯成自然了。
看着何大清那可怜样,傻柱不经想起了那句至理名言: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想想如果不是自已的灵魂占据了这具身体,原主傻猪老了后,也肯定跟现在的何大清一样被收拾得没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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