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开门见山，刀响见菜！ (2-1)
“老林，消消气！”
“这事你可怪不了他们！”
听了几个队员的汇报，陆审言劝道。
“这个记号应该是演出散场的时候被人画去的！”
陆审言昨晚看过记录，从早九点到傍晚剧院查票进场，中间的这段时间里，这个记号并没有出现。
而据夜间值班的队员交待。
从剧院出来的人群消散之后，再一直到天亮的这段时间里。
总共只有十几个人经过了这条街道。
虽然因为天黑他看不到墙面的东西，但是有没有人靠近过墙面他还是能看清楚的！
那么这个记号，只可能是散场的时候趁乱画去的，因为散场之后人群密集，监视队员根本不可能发现得了！
这时候，回过神来的林正明也想通了这一点，倒也不好再兴师问罪。于是狠狠瞪了几人一眼：“这次算你们过关！”
他只是因为刚刚才在陆审言面前吹了牛，紧接着就被打了脸！一时半刻的面子抹不开罢了！
“接下来都把眼睛给我睁大了！”
“只要是接触这个信号的人，不管他是表现的有意还是无意，都要给我跟去，我要知道他们的身份和落脚点，明白了吗？”
“明白！只要有接触，就跟下去！”
队员们齐声应道。
林正明点点头，对陆审言说道：“组长，您先在这里忙着，我得到另两处看看，这群小子们可别又给我出妖娥子！”
陆审言点点头，看着林正明风风火火地走了。
时间飞快，马要到中午了。
窗口那边的监视还在继续。
“这个身穿长衫的男子有没有疑问？”
“没有！”
“好，没有就放！”
“那这一个呢？挑担子的，也没有？那不用管他！”
“再看这个，他弯腰在干什么？”
“好像是捡了什么东西！”
“顺子，顺子！快过来！那个——穿蓝衣服的！看到没有？考验你手艺的时候到了！衣右边口袋。
跟去，最好把东西拿回来！”
没过一会儿，那名叫顺子的队员一脸怪笑地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卡片。
“什么东西？”几人凑前去，一名队员小声念道：
“白玫瑰，嗯，挺漂亮的！能歌善舞，我在夜来香舞厅等你……我去你的，这娘们不是个好人哪！”
说着把卡片塞到了兜里。
众人一阵嘲笑！
看着眼袋发肿还在苦中作乐的一群人，陆审言心头感慨：“这都是有担当有热血的好汉啊！”
就在这个时候。
“快过来看！这是不是柴三？”
正在监视的队员小声叫道。
“没错，就是他！”昨天见过柴三的队员确认道。
陆审言也连忙来到窗前。
街对面，康乐剧院的经理柴三从大门方向拐了过来，看他行走的方向，应该是往惠民杂货铺那边去的。
“往老郑他们那边去了！”
“快！发信号，”
一名队员猛地冲出房门，三两下爬后院墙头，双手呈喇叭状对着另一边的监视点：
“嘿～芝麻糊唉！好甜好甜的芝麻糊唉！”
“噗！～咳咳～”
陆审言捶着胸口，一口气差点儿没来！
这嗓音：浑厚、悲凉！充满了穿透力与感染力！
特别是那一声“唉！”的叹息，饱含了一位老手艺人看遍世情的苍桑！
“人才呀！”
陆审言一边感慨一边摸出了他的雪茄。
“萝卜！水灵灵的大萝卜！”
这是另一边的回应到了。
声音有股骚气！应该是一个叫朱威的。
陆审言喷了口烟雾，嫌弃地撇撇嘴。
“这萝卜，一听就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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