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安享富贵,混吃等死。
2,治好这寻死觅活的的抑郁症和社交恐惧症。
她真的真的完全没有一点想法,要在这个世界混出点名堂。
自己的斤两她还是掂量得很清楚的。
她绕着弯告诉两婢女自己起了个新的笔名_____陈陈,诱导她们叫她的真名。
关于写诗词,出版,这个她还是非常非常的羞惭,毕竟若单凭自己那榆木疙瘩脑袋,就是揪落一头秀发也是憋不出半句。
但是天下文章一大抄,把现代那些文学作品千般杂糅万般组合,也还是有了点她自己的风格。
初初的羞惭,很快被真金白银的稿酬迅速冲淡,她在心底对自己说:把自己原先世界的文化散播在这里,也是种继承和发扬,不用觉得是剽窃。
至于恬不知耻署自己的名字,主要是因为作品已经把先人的精神瑰宝绞碎,重新拼装的东西署哪个老人家的名字都不公平。所以只有署自己的名字........
当然她去妙香楼工作时脑壳短路,也用了陈陈这名。
陶夭夭走在离家出走的路,想到白富美的日子一去不回头了,从此前路叵测,不免心里怅然惘然戚戚然。
然而实在不想嫁人,妈的还是个陌生人。嫁人那念头冒来就想呕吐,五脏六腑都绞扭着难受。
此生,她当真不打算嫁人,连想想都胃抽筋。
所以,那些疯癫的“贪”和“作”也是无奈之举。
她以为自己都“作”进青楼了,看哪个还敢登门提亲,自认不嫁人的愿望得逞了。
哪想到老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她还记得和妙香楼老板顾鹤影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个一身红衣的丽人满眼含笑地打量着她,青丝邪绾,头竟无半点珠翠,肤色极白,妆容极浅,却自有一派旖旎风情。
这可跟以往连续剧里演的青楼老鸨形象出入很大了,陈陈对她顿时生出好感。
“陈陈?”,顾鹤影轻笑,道:“我喜欢这名字。”
又补充道:“主要是喜欢《花满城》。”
陶夭夭诧异自己的《花满城》居然流传到了花街酒巷,她想当然地认为做皮肉生意的人是不看纯爱的。
陶夭夭摆手:“不是我。不是我。”
顾鹤影莞尔,转移了话题,道:“你家长辈知道你来这儿吗?”
顿了顿,放低音量,道:“我怕有人拆了我这楼呢。”
“不会不会!”,陶夭夭赶紧道:“我的事情我做主。再说我不过是想做后勤打杂的工作。”
红衣丽人惊诧从眼里一闪而过,道:“姑娘这般品貌,打杂岂不是糟蹋了。
陶夭夭想了想,道:“我也会跳舞,呃,是一种异域舞蹈,很有特色,是这里没有的,或许‘人无我有’对妙香楼算好事。”
顾鹤影明显被“人无我有”触动了,又扶额思忖了一小会,道:“跳给我看看。”
陶夭夭哪里舍得错过这个机会,声明不要管弦,只需鼓点,并给乐工示范了节奏后,迈着舞步走到了屋子中央。
她穿着自制的男装,干练利落,衬得人愈发挺拔娇俏。
那舞步痞帅痞帅的,让她有了种雌雄莫辨的味道。
伴随着强劲的咚哒、咚哒、咚咚哒节奏,她释放了了久违的激情,狂野、性感、魅惑、动感,身体每一个律动都和鼓点碰撞。
围着看的人都忍不住左摇右摆,一时间脚都不听使唤了。
这就是街舞的一种,舶来品爵士舞,是她在现代生活里的业余爱好,也是她为了自救,缓解抑郁症状学的舞蹈。都说跳舞结合音乐和运动,非常容易产生多巴胺,令舞者兴奋愉悦。
当她跩、、炫地热辣辣舞动时,心底也暗道:人还是要学习,也许你以前认为无用的消遣,某天就成了活下去的本钱。
看着陶夭夭的舞动,顾鹤影脸焕发出了激动的光芒,她带头叫“好!”
陈陈就知道事情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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