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回去洗澡了,奥兰多噔噔噔一路小跑的去了校长办公室。
在校长室门口奥兰多与匆匆出来的斯内普迎面碰了个正着,斯内普一脸奇怪的表情看着他,既羡慕又欣喜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快点进去吧,好好表现。”说完就转身离去。
奥兰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其不管其他的,去了再说,看教授的表情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邓布利多的校长办公室一如既往的明亮、干净,奥兰多小步快走进去,惊讶的发现,从来很严谨的邓布利多,既然葛优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个水烟枪正在吞云吐雾,坐在他右手边的,是同样姿态的一个老头子,两个人一边抽烟一边谈话,很是愉悦。
“校长,下午好!”
“哦,奥兰多,你来啦?不要拘谨,坐下说话。”
奥兰多在靠近茶几边的三脚坐墩坐了下来。
一旁的老者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奥兰多,半天没有说话,奥兰多这才发现自己匆忙赶来,不仅面容憔悴,头发蓬乱,身上的衣服也散发着怪味。
“对不起,老先生,我刚从实验室出来,来的匆忙,所以......还请见谅!”奥兰多有些赫然,这真是,把麦格教授的嘱托忘在脑后,希望老者不要怪罪。
“没关系,小伙子,老头子我活了快八百岁,早已不介意这些俗礼了。”说完老者收回目光,惬意的靠在沙发上,吸了口烟,不再说话。
“八百岁?我的天”,奥兰多咋舌道,他突然明白眼前这个老者是谁了,他一定是......对百分百是了——尼可·勒梅,14世纪生于法国,当代最伟大的炼金术师。
想到这里,奥兰多情不自禁的的坐直了身体,害怕身上的异味让人反感,他自觉的挪动了下身体,让自己离得远点。
邓布利多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也没有介绍,就像是个客人,只顾着抽烟。
一时间,房间变得安静起来,只剩下两个吞云吐雾的老头,和一个坐立不安的小子。
书桌后面,一根高高的镀金栖枝上,站着一只老态龙钟的鸟,活像是一只被拔光了一半羽毛的火鸡,它原本埋头在翅膀里睡觉,或许是水烟的味道过重,让它醒了,发出“锵锵”的鸣叫,声音清越洪亮,在空中飞舞了一圈,屋子里的烟气在它翅膀的煽动下散开,刮出的风弄的两个老头花白的胡子和眉毛四下翻飞,似乎是为了抗议,做完这些的它还得意的鸣叫了几声。
“好了,福克斯,难得老朋友来看我,就不能让我享受片刻。”邓布利多冲脱毛火鸡宠溺的说道。
“福克斯?凤凰。”奥兰多惊讶的想了起来,但怎么看这只脱毛的火鸡也不像啊。
“差不多是时候了,生命的轮回,每个生灵都必须面对啊!”尼可·勒梅感慨的说了一句。
福克斯飞了下来,委屈的落在邓布利多腿上,用它那秃了毛的凤首蹭着胳膊,眼睛里满是委屈。
邓布利多放下手里的烟杆枪,抚摸着福克斯仅剩的翎毛,安抚道:“这是每一只凤凰都必经的过程,福克斯,你要忍耐。”
此时此刻的邓布利多就像陪儿孙玩耍的老父亲,慈祥而和蔼。
奥兰多好奇的打量着福克斯,脑海中不仅浮现出中国古文里描写凤凰的诗句——“凤凰于飞,和鸣锵锵。”但怎么也与眼前这只脱毛火鸡联系不起来。
一直注意奥兰多的尼可·勒梅,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笑着说道:“福克斯是一只火凤凰,又称不死鸟,每500年涅槃一次,再从灰烬中浴火重生,循环不已。每次涅槃都是一次新生,先去其皮毛后焚其肉身,这个过程短则一年长则五载,极其痛苦,这就是永生要付出的代价。”说道这里,尼可·勒梅的语气变得有些沉重,他抚摸着左手无名指的戒指,陷入了沉思。
忙活了半天,邓布利多终于将福克斯哄好了,陷入了沉睡中,“奥兰多,能帮我一个小忙吗?别看小家伙不大,分量却不轻,帮我把它放回去,好吗?”被人嫌弃身体太重,福克斯抖了抖身体,表示抗议,邓布利多急忙抚摸了几下,让它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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