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名国党军重伤员,摆在文启东的医疗室外,把医疗室外的一片空地,变成了救治场。
伤员们此起彼伏的呻吟声,还有看上去惨不忍睹的伤势,令一些胆小的村民连靠近的勇气都没有。
文启东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杰作,选了几名胆大的村民,帮着自己干一些粗活。
这些国党军伤员的伤势,虽看上去很严重,但以文启东的医术,轻轻松松都能治好。
可文启东却很犹豫,考虑是不是放手去治。
因为,要是无所顾忌的放开手去治,那神奇的治疗效果,很可能给他带来不可控的影响。
要知道,这几名重伤员,有些人的伤势,以这个时代的治疗技术,基本是不可治的,就是治了也活不长。
如果挥手之间,就把他们的伤都治好了,如此神奇的医术,让这个时代的那些医生怎么看,会有什么反应?。
可要不给这些伤员医治,看着这些伤员在绝望中等死,又不符合修者的心性,毕竟这些底层的国党军士兵,大部分也都是只知服从命令的普通人,而且,他们的伤,还是文启东给造成的。
文启东一时之间,感觉很麻烦,一边对这些伤兵进行初级的伤势处理,一边琢磨着治疗时的掌控度。
以文启东的想法,自己只保着这些伤员不死,等到共委党的医疗队来了后,把这些伤员一转走,是死是活,就不关自己啥事了。
可在给一个士兵处理伤口时,见到这位外貌只有十几岁的士兵,空洞的眼神望着天空,嘴里有气无力的喃喃自语着:“妈妈……,妈妈……”。
文启东无奈的叹了口气,可化有形的炁能稍一运转,把这名年轻士兵头部内的一片弹片,还有胸部内的弹片,都给他无损伤的取了出来,体内的淤血进行了清除,受到的损伤进行了修复。
虽没有直接对其进行外伤复原,但清除了其体内的致命伤后,就是体外的伤口还在,一条命算是保住了。
接下来的处理,十几名重伤员,文启东对他们的致命伤势,都做了能保命的修复,余下一些外伤,留给共委党的医生们后续医治。
至于会不会暴露自己的神异医术,为了念头通达,文启东也不在意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对这些伤员的伤势进行了修复后,送佛送到西,文启东又给这些伤员,服用了他合成的抗生素,算是彻底的保住了这些伤员们的性命。
至于以后,这些伤兵身体恢复后,会不会重新上战场损了性命,那就看他们这些人自己的造化了。
共委党大部队的来人,是在第二天的上午,才赶到三家村的。
来到山谷的,是一个作战排,还有三名医护兵。
这些人到了山谷后,只简单的对国党军的伤员俘虏讯问了一番,就忙着清点村小队的战利品,以及向村小队询问了解整个战斗过程去了。
只有那三名医护兵,留在文启东的医疗室,对安置在此处的伤兵进行检查治疗。
三个人,只是把所有国党军的伤员,粗略的检查了一遍,看伤员们伤口,都已经处理包扎过了,就没有了后续。
既没有深入了解伤员们的真实情况,也没有对伤员们的伤势详细查验。
文启东看到三名医护兵对伤员的检查手法,听到他们询问伤情时的话语,立马把心放到了肚子里,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医疗手段会被看破了。
三名医护兵,对国党军的伤员巡检过后,对文启东的医疗室起了兴趣。
在文启东的医疗室内,三名医护兵,这里看看,哪里瞅瞅,对文启东泡制的一些药材,还上手翻看一番。
一名女性医护兵,打开药柜上的一个陶罐,闻了闻里面刺鼻的黄色药膏后,开口问道:“道长,你这配的是啥药膏,怎么闻着有一股硫磺味?。”
对三名医护兵,不经自己同意,就像在自己地盘上一样随便,文启东看在眼中,心里很是不喜。
听到询问,文启东面无表情的说道:“不要动,那是贫道配置的硫磺软膏,不能打开,跑了味,药效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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