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建业笑着摇摇手,退到一边。
“沈大哥,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我能给你写信吗?”张宁不知什么时候写好了纸条。
“好啊,什么时候再来京城,提前跟哥哥说,我带你到处转转,哪像这个不会照顾人的家伙,带人家小女孩来喝酒,真好意思。”沈鹿鸣还不忘挖苦一下张洪山。
“不是,合着我搭进去一顿酒,就换来你一晚的挖苦啊?”张洪山郁闷道。
“看在你请我们喝酒的份,就送你两句话:一个人如果真的喜欢你,你的臭脾气再大,她都会觉得是个性。如果她不喜欢你,就算你温顺的像一只猫,她都嫌你掉毛!”
黎建业直接笑弯了腰,张宁捂着小嘴,肩膀一耸一耸的,弗拉舍里有些茫然,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反过来也是如此。还有一句话:你第一次做人,也没啥经验,就算有全部的心酸与不甘,都学着坦然接受吧,过了这个坎,没事就多乐乐,过不去这个坎,就当给下辈子攒经验吧。”
“滚蛋。”张洪山笑骂了一句。
黎建业和张洪山带着张宁走了,沈鹿鸣只好骑车把弗拉舍里送回去,谢绝了她喝咖啡的邀请,两人另约了时间,沈鹿鸣就赶回四合院了。
这一进中院,好家伙,全院的人都在呢,看来是正在召开全院大会啊。
正中间的位置摆放在一张四方形木头桌子,看面沧桑斑驳的痕迹,应该是谁家不要了,扔在院子里的。
三个管事的大院都拿着瓷茶缸,各坐一方。易忠海正中,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左一右。
其他人靠前的坐着,靠后的站着,零零散散聚成一圈。
何雨柱哭丧着脸自己坐在一条板凳,何雨水和秦淮茹坐在他不远的地方。
沈鹿鸣推着车子站在垂花门口,没有再往里进。
易忠海黑着脸没说话,刘海中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接过了主持全院大会的任务。
他把聋老太太和何雨柱去倒卖粮票,被公安抓住,又被他们几个联手签下保证书,才把傻柱保出来,明天还得去公安所交罚款的事,夹杂着刘海中的私货,唾沫横飞地讲了一遍。
下面的人都开始议论起来。
“你说这老太太,吃着咱国家的补助,还干这缺德带冒烟的腌臜事,难怪会断子绝孙。”贾张氏直接化身正义使者,开始无情地批判那只老蛀虫。
“妈,你说啥呢。”秦淮茹看了她一眼,嘴角向易忠海的方向撇撇。
“咋了,她能做得出缺德事,还不让人说了?”贾张氏顺着秦淮茹的提示,看了一眼易忠海,易忠海的脸色又黑了几分,都快能挤出墨汁了。
“真没想到聋老太太竟是这种人。”
“是啊,平日里看着慈眉善目的,还以为是一慈祥老太太,没想到背地里也挺肮脏的。”
“你不知道吧,那老太太在咱们院里,就对一大爷和傻柱好,别人要是招惹这俩人,老太太都会堵着他家门口骂。”
“对,许大茂家的玻璃都被这老太太敲坏了好几次。”
“明明是傻柱打了人大茂,这老太太还去砸人玻璃,是够缺德的。”
“这些还是小事,这老太太都能倒腾六十多斤粮票,还让咱们院里有好吃好喝的,先给她送去,合着这是喝咱们的血啊。你家有六十多斤粮票吗?”
一个男人见这群妇女说不到点,直接给她们挑明了。
坐在中间主位的易忠海哪怕再不想说话,也不能由着这帮人继续议论下去了。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众人说道:“大家应该都知道了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吧,今晚召集大家开全院大会,不是讨论聋老太太怎么样,而是说柱子的罚款,柱子在厂里已经被扣了两个月工资,雨水也是班没多久,两人现在家里都没钱,我们大家都是一个院住的邻居,应该守望相助,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大家能捐捐款,帮助柱子渡过这个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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