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棒梗一个激灵,拿起瓶子就跑。
“跑跑跑……”何雨柱等棒梗跑出门了,拿起手头的擀面杖扔了出去。
也就那么巧,许大茂刚好从外面进来。“啪”的一下,打在他身,直接给干倒在地。
何雨柱一见是这货,哈哈大笑起来。
许大茂站起来,气得拿着擀面杖一顿乱砸。“你是不是找死?”许大茂指着何雨柱问。
“许大茂啊,我发现你这人找打,我打秦寡妇的儿子,你凑什么热闹啊。有前门不走,你走后门啊你。”
“甭美,傻柱,知道谁请哥们来的吗?厂长,还有新来的沈主任!”
“许大茂,甭拿你那热脸贴人冷屁股,你当人真请你啊,大不了问你一声,晚能不能给人放场小电影。”
“怎么了,哥们能讨一杯酒喝,我能跟厂长和主任在一个桌坐一坐,对了,傻柱,你不知道吧,这沈主任以后就住在咱们院了。你呢?就是一烂厨子,想巴结也巴结不。”
何雨柱直接拿切好的黄瓜块投跑了许大茂。
“有本事别吃那只鸡,我下泻药了。”
“我带纸了。”
许大茂走后,何雨柱拎起装着半只鸡的饭盒回家了。
走到门口就被查了,何雨柱搬出了杨厂长,杨科长正好也在,就让他离开了。
何雨柱刚出厂门,就闻到了一阵烤鸡的味道。顺着味,在一个水泥管边看到了三个小不点。
“多吃点,多吃点,蘸酱油好吃。”棒梗一边说一边往嘴里塞。
“吃得够香的,还知道照顾妹妹了。”何雨柱蹲下来,摸了摸小槐花的头。
棒梗瞪了他一眼,小当也给了他一个小白眼。
何雨柱也没在意,笑着说:“你早告诉我,我白送你一整瓶酱油。”
棒梗说他不稀罕,何雨柱讨了个没趣,起身回去了。
小当示意棒梗,让他看何雨柱手里拿着饭盒,棒梗说如果秦淮茹晚让他们吃窝窝头,他就去把何雨柱的饭盒偷过来。
小槐花对棒梗说:“妈不让你管他叫傻柱,要叫何叔。”
“你懂什么,我是大人,院里人都叫他傻柱,我也得叫。”棒梗满不在乎地说。
这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小子,你这鸡从哪儿来的?是不是从厂里偷的?”
“先带回保卫科!”
刚下过下小雪,地薄薄的铺了一层,都还没来得及打扫。
何雨柱拎着饭盒回到四合院,秦淮茹还是在水龙边洗衣服,旁边放着暖水瓶。
何雨柱悄悄地走到秦淮茹身边,用手偷偷地去摸她的脑袋,没想到秦淮茹早有准备,把手的水甩在了他脸。两人笑着打闹,好一对biubiubiu。
要是沈鹿鸣在这儿,肯定会耻笑何雨柱,这就是你跟我说的清白,骗谁呢,跟小寡妇打情骂俏,也不怕老寡妇削死你。
秦淮茹还笑着说:“给你洗脸了今个。饭盒里装的什么呀?”
何雨柱把饭盒往拎了拎,说:“今儿不成,今儿答应我妹妹了,下回。再说了,今儿你们家仨孩子可不缺嘴,棒梗带着俩妹妹跟那工厂院墙外头,弄了一只叫花鸡。这小子做得还不错,小姐俩吃得喷儿香,就是不知道那鸡是哪儿来的。”
秦淮茹严肃起来,隐约有些担心。
“应该不是工厂的,我估计呀,你看吧。”何雨柱向后院努了努嘴,跑回屋里去了。
许大茂今天没有喝多,回来的也挺快。本来打算跟沈鹿鸣一起回来的,顺便套套交情,没想到厂里有事,沈鹿鸣留下了,就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许大茂扫了一眼门外的鸡笼,不对啊,怎么少了一只。
“娥子,娥子,咱家的鸡怎么少了一只?”
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从屋里出来,看了一眼,说:“不知道啊,我头疼了一天,在床躺着呢,我还以为你送人了呢。”
“那是我下乡给人放电影,公社送我的。我能送谁啊,现在想送人了,还少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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