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宋缺在他们兄妹心目中,也是敬若神明,都知道自家终其一生,都无法超越父亲的成就。“虎父犬子”,话是难听了点,但说的也是事实嘛!
当下宋师道便深吸一口气,做了一个长辑,肃然道:“师道惭愧,学识武功,不及家父万一!但道长若因师道不才,就看低整个宋家,却是有失偏颇,师道也是心中不服。还请道长与家父一唔,若是会晤之后,道长还是执意要走。师道也无话可说,到时定心悦诚服的恭送道长十里!”
宋玉致也顾不得手掌疼痛欲裂了,帮腔道:“就是。道长不会是怕了家父那把天刀,才随意借个由头,以免失了面子吧?”
“你这丫头,也无需激将。”秦诤就借坡下驴,勉为其难的应承下来。
“贫道苦修数十载,此行出山,除了拨乱反正,恢复我道家正朔外。也想试剑天下,与天下英雄一争长短。也罢!就去见见你老子的天刀也无妨!”
当下秦诤就拔腿出门,就由宋玉致引路,宋师道作陪,向着山上宋氏一族居住地行去。
一路行来,见山城居民都面带安然,一片欣欣向荣,安居乐业的气象。这些路遇的民众,见宋氏兄妹共同陪伴一位道人,虽有些惊诧,但都自发的向宋氏兄妹问好行礼。
见这些民众都是出自自愿,发自内心的敬仰宋氏子弟,非是强迫演练。
秦诤方才面色稍缓:“当今天子,穷奢极欲,好大喜功。三征高丽,皆是劳民费财,损军折将,无功而返。已弄得民心向背,士族离心。以致天下盗贼四起,处处烽烟,民不聊生。唯独岭南,有尔父宋缺镇守,还是一片乐土。尔父保一方百姓平安,也算是功德无量了。”
就这道人口气松动。宋师道和宋玉致,闻言也是与有荣焉,同时也是心中暗喜。
宋氏兄妹便顺着秦诤的语气,点评天下大势,符合几句。当下,气氛又缓和了几分。
宋氏一族居住的地方,离市集并不远。而山城是宋阀的老窝,突然出现一个疑似宗师起步,有考察自家之意的道家高手。早已惊动了宋氏高层。
故而秦诤三人还未到大门,就有一个身材威猛的虬髯中年大汉,与一个清癯书生模样的中年,迎了上来。
一看两人身形相貌,秦诤心里就有数了,却是宋阀的两大宗师级高手,银须宋鲁和地剑宋智,联袂而来。由此可见自家方才没白显灵威,果然是引起了宋阀的重视!
宋智就是一礼:“在下宋智,见过叶道长。道长法驾光临,宋氏蓬荜生辉。家兄已在磨刀堂静候了。请!”
“宋兄客气了,请!”
当下宋氏叔侄四人,就簇拥着秦诤,向宋缺居住的磨刀堂行去,等秦诤一行走动百步开外,堂内就突然出现一股凌厉的刀意,冲天而起。似乎在和秦诤打招呼一般。
当下,宋氏叔侄就顿住脚步。俱拿眼去看秦诤,看这道人作何应对?
秦诤神色淡然,脚步不停,自顾不紧不慢的向着磨刀堂踱去。同时,暗自调动气血。
顿时,自顶门冲起三尺血气,散发出一股强横、霸蛮的气机,与那冲天刀意,争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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