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绣衣使,也不妨碍奴婢伺候相国。”
此时典韦也被吵醒,见到卑弥呼后还笑了一下,让她冷静了不少,甚至还有恃无恐地道:“更何况此番奴婢前来,是奉了相国夫人的命令。”
“相国夫人?”老董一愣,问道:“琰儿?”
“不错。”
“她吃错药了?”
“这奴婢不知。”说着,卑弥呼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老董道:“不信的话,相国可以自己看。”
老董展开,果然是熟悉的字迹。
上面也没具体说原因,只是说怕男人心粗、毛手毛脚,伺候不好老董,便将卑弥呼派了过来。
然后
老董便不得不承认,倭国女人伺候男人真的很有一套,真是能从脚趾伺候到牙齿,给人帝皇级的享受。
净面擦脸这些不说了,就连刷牙都不用动手。并且一个眼神儿、一个微表情,卑弥呼就能知道自己是想漱口,还是不耐烦了。
洗漱完毕、用过早餐,他不免还要体直口嫌一番:“既然是夫人让你留的,待在老夫身边也可以,但绣衣使的工作也不能落下了。”
“等回到洛阳,老夫再问问夫人究竟怎么回事儿”
“喏。”卑弥呼静静施礼,笑盈盈看着老董离去。
典韦临走前,则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他有预感,很快就算老董再出差,自己恐怕也睡不到相国的旁边了。
没想到此时,卑弥呼竟然还问了一句:“昨晚挨着相国睡,感觉如何?”
典韦回味无穷,道:“可香可美了。”
等到了大堂,果然发现张大目已在等候,随即便道:“相国,张帅已有回复”
老董忍不住都笑了:“黑山距离此地三百余里,你就算骑着老夫的大宛宝马,日夜不停至少也需三日。”
说着,直接看向张燕道:“燕子啊,别装了,有啥话咱俩直接说吧。”
张燕连愣都没愣,似乎也知道老董知道了他的身份,坦然上前行礼道:“相国果然好眼力。”
“哪里”老董谦虚摆手,道:“大目兄弟虽风采高雅,非同一般但老夫昨日便感觉,燕子你才是个真英雄。”
“你以为你躲在护卫中,老夫就找不到你了么?”
“没有用的,像你这么出众的男人,无论躲到哪里都像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亮的星明,亮的耀目。”
“你那凌厉的眼神,唏嘘的胡喳子,无法掩藏的气质,都早已出卖了你的真实身份。老夫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呃,不是普通人!”
好悬,差点串台词儿,接着再来一招大威天龙了。
可他这里及时刹住了车,张燕脸上原本的三分凉薄,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却瞬间凝固。
显然他是位耿直的汉子,不懂得商业互吹,更不会如老董这样满嘴跑火车,夸人跟骂人一样。
憋了半天,嘴角才抽了抽,道:“相国,在下昨夜仔细想了想,若想让在下替你平定黑山贼寇,还需有些条件。”
“哦?”老董还是笑,大方道:“不妨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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