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人!”看到虬髯客一副发怒,却又极力隐忍的模样,顿时惹得徐宁开怀大笑,目光望着虬髯客道:“别的人可能需要敷衍,但你不需要!”
这话落下时,便笑嘻嘻的望着虬髯客问道:“知道为什么吗?”
“没兴趣!”虬髯客已经摸清了徐宁路数,知道徐宁嘴里对他没好话,因而,闻言后,便干脆背过身去,目光继续望着窗外,头也不回的说道。
然而,徐宁却是并没打算放过虬髯客,看到背过身去的虬髯客时,不由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晃荡着,慢吞吞的说道:“因为你这人从来都是一帆风顺的,人生中从没经历过太大的波折,这便导致了你的太过自信!”
“那也是某家的事!”知道徐宁嘴里没好话,可听到徐宁这么说时,虬髯客还是有些气不过的转过身来,冲着徐宁说道。
“以后就不是你的事了!”看着虬髯客气急败坏的模样,徐宁顿时收起脸上的轻笑,目光望着虬髯客道:“刚刚我问你回长安后有何打算,从现在起,你就好好想想吧!”
“想什么?”听到徐宁突然认真起来的话,虬髯客的眉头,也不由皱了起来,一脸困惑的望着徐宁问道。
“是继续浑浑噩噩的去你的土着部落,还是光明正大的留在岭南!”听到虬髯客这话,徐宁顿时站起身来,目光望着面前的虬髯客道:“想好了就来告诉我!”
岭南的海事衙门,缺一个像虬髯客这样的人,薛万钧虽然厉害,但说到底还是属于陆地老虎,一旦到了海上,那就完全没了用武之地。
而虬髯客本身就是扬州出身,对于海上的一切,向来便熟悉的很,要不然的话,他也就不会独自跑到南海,又从南海跑来岭南了。
这样的本事,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到的,所以,从岭南那里见到虬髯客时,徐宁就已经想好了虬髯客的着落。
只不过,那会儿这货还是妥妥的普信男一个,心里还存着股高傲的劲头,但现在却是不同了!
从广州出发,徐宁一路上都在打击虬髯客,最后,经历扬州一夜的打击,虬髯客心里那点儿高傲,早就被击的粉碎,这时候才是伸出橄榄枝的最佳时机了!
听到徐宁的这话,虬髯客的双目,顿时便亮了起来,他当然明白徐宁的意思,然而,也只是一瞬间,那刚刚才亮起的目光,瞬间便又暗澹了下去。
虽然这只是一瞬间的变化,然而,还是没能逃过徐宁的眼睛,看到虬髯客再次暗澹下去的目光时,徐宁的心里,当即便是‘咯噔’一下。
奶奶的,难道是这一路打击的太重了?
然而,偏偏就在这时,朱有成的声音,便从甲板上传了过来:“侯爷,前面有艘船!”
听到朱有成的这话,徐宁心里顿时暗骂了一句,这里可是长江,南北的水上交通,江面上出现一两艘船,那不是挺正常的吗!
不过,心里骂归骂,还是转身出了船舱,向着甲板上走去,结果,当来到甲板上,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去时,徐宁的眼眸,当即便微微眯了起来。
正如朱有成所说,在他们前面的江面上,的确是有一艘船,但那艘船的样式,看起来却是怪怪的,说是楼船也对,说是舰船也对,整艘船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像是经历了多少风浪似的。
而就在徐宁望去时,那艘船的船舱里,刚好便走出了几人,身着麻衣短褐,脑袋的前端被剃光,光熘熘的,但两边的头发却是茂盛。
“侯爷,这都什么人啊?”朱有成身为玄甲军,常年在军中待着,很少机会去长安街上转悠,自然没见过这种装扮的人,看到这种怪异装束的人,顿时便好奇的问道。
“鬼子!”听到朱有成的这话,徐宁的嘴角,顿时露出一抹冷笑,头也不回的冲朱有成命令道:“听本侯令,加速航行!”
前面的那艘船,分明就是倭国人的船,估计,也是跟他们一样,从扬州过来的,只不过,却比他们早了很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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