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的话,她早就不知道被责罚了多少回了。
难道是师尊的紫晶铃坏了吗?
还是师尊不管她了?
现在瞧着,师尊憔悴了不少,是不是生病了?
还有《西陆玄海月》画中的女子和她心境中的白发女子都是谁?
……
她有太多太多的疑问,只有师尊能解法,但她知道,师尊是永远也不会回答她这些问题的。
师尊离去,林祎逆着急流漩涡,回到了四象峰,爬瀑布时她早已疲惫不堪,内心虽然疑云重重但还是努力的告诫自己:以后还是乖乖听话,在方诸当个小青嗣,两耳不闻天下事的好。
回到方诸,天色已暗,绕过中羵宫,远远看到付霁尘正朝着自己走来,林祎慢慢放缓了脚步,这个时候想避开怕是不行了,因为他的目光正如利剑一般紧紧的“刺”着自己。
自昨夜昏迷至今,林祎还未想起过付霁尘,眼下他仇人得抓,他应该不会再怀疑她了。
想到这,林祎不禁直了直腰板,大步向前,心里正盘算着如何招呼付霁尘,顺便再问问西门玄嗣的事。
突然,这时,从西陆宫的方向传出一声清亮——
“九师弟留步!”
一身白袍从西陆宫走来,正好挡在付霁尘面前,将林祎遮的严严实实。
林祎站在西陆宫与中羵宫之间进退两难,只得呆呆地杵着,一动不动的观望。
“见过尤掌宫!”付霁尘微微躬身回应。
“给你的——”尤釉抬手,丢了几封书信到付霁尘的手中。
看着手中一沓五颜六色的书信,付霁尘面露疑色,“哪来的?”
“本宫怎么知道啊,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是哪里来的了吗?”尤釉说着,冲付霁尘挤眉弄眼,神情飘忽,意味深长。
付霁尘随手拿起了一封,看着信封“九师兄亲启”的字样,冷冷一笑,随即好奇地拆开了信封,取出信,只见:九师兄,见字如晤,弟子……”
原来这竟是情书?!
付霁尘诧异地望着面带桃花的尤釉,不满道:“尤掌宫,您怎么还有做媒人的差事?”
尤釉不语,依旧面带桃花,含情脉脉地看着付霁尘俊美的脸庞。
“前日里,师尊说,近些年对弟子的品行疏于管理,私以为我等要好好整顿整顿这方诸的风气,这些弟子,不潜心修习,竟想些歪门邪道的计量!”他将手中的信狠狠的装入信封,愤愤的丢到了尤釉手。
“整顿什么呀整顿——”尤釉拿起手中的折扇,假装使力地敲了敲他的肩膀,一脸正经的说到:“这花样年华,互生情愫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可这方诸不是修行的圣地吗,怎么能容忍弟子间谈情说爱、不务正事?”付霁尘质疑到。
尤釉摆出比他更好奇的神态,道:“九师弟,何时听说方诸是不许弟子间谈情说爱的啊?”
付霁尘指了指身的衣衫,“为何要所有弟子都穿着男装,束发髻?”
“哦,这个啊,纯属师尊个人喜好,但并非禁止情爱,历年来,我们方诸亦有不少出师弟子成亲的呢。”说完他还意味深长的回味起来。
“那统一着装岂不是多此一举吗?”付霁尘无趣的嘀咕。
“非也——”尤釉摇头晃脑,故作深沉道:“这统一着装呢,显得我们方诸下一通,即便你再怎么达官显贵也一律平等。”
他的折扇子不觉指到付霁尘的面前,见付霁尘一脸严肃,他连忙收回折扇子。
“本宫知道九师弟您身份尊贵,但,好歹现在,本宫等级比你略高那么一点点,你难道还要治本宫的罪啊?”
付霁尘蓦然浅笑到:“当然不会,尤掌宫言重了,付某听闻方诸不论弟子出身,如此,不怕混入妖邪之人么?”
“混入了也无妨啊,方诸乃修习修道至高无之地,妖邪进来了,可以净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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