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拉着文才,按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后悄悄起身,回房修炼,恢复灵力。
蔗姑双手托腮,早已闭上了双眼,两耳不闻窗外事,仿佛在想什么快乐而又猥琐的事情,笑容逐渐变得奇怪。
想着,想着还撅起嘴,双手探向了对面的座位,抱住了一颗脑袋,抓过来就亲了一口。
亲完以后,眯着眼睛,噘着嘴,撒娇般的喊了声:“师兄~”
文才都快哭了,刚才自己乖乖低头坐着,师姑也不说话,闭着眼睛乐,突然就把自己脑袋扥过去,亲了一口。
看师姑的样子还要亲,文才挣扎,但师姑手劲大的厉害,见嘴唇越来越近,文才大声喊道:“师姑,我是文才,我是文才啊!”
“啊!”蔗姑闻言睁眼,瞬间将抱着的脑袋扔开,趴到一边开始干呕。
“师姑,你吃了那么多蒜,我都没吐。”文才侧脸残留着淡淡蒜香,十分委屈。
蔗姑本来想安慰安慰文才来着,但是一看文才那张小脸一皱,更想吐了。
“呕!”
“师姑,你太过分了!”
要知道,春梦不光会破碎还会扭曲,扭曲之后...真的很可怕。
……
第二天清晨,徐然挎上师父的布包,将油纸伞也塞了进去,文才把秋生的自行车也借来了。
蔗姑骑着自制的三轮车在前方一骑绝尘,徐然骑着自行车载着文才跟在后面。
“师姑,咱们去哪啊?”徐然大声问道。
“济山镇!”
济山镇,徐然和师父去过,离任家镇大概二三十里,不算太远,相比之下,二百多里外蔗姑所住的东头村,才是真的远。
“师兄,师姑体力是真的好,二百多里地,一天就骑过来了。”徐然感叹,虽说修道对肉身有一定程度的强化,但这个时代,二百里地真不好骑。
“那是师姑思..”文才思了半天没思上来。
“思夫心切?”
“对对对!”
“……”
任家镇到济山镇的道路还算平整,大概半个时辰左右,三人抵达了济山镇。
济山镇,背靠济山而得名,这里虽然不如任家镇繁华,不过还是有几个大户人家的。
这次请蔗姑前来的,正是镇上一个姓吴的大户人家。
吴家少奶奶,意外落胎之后,每夜都能听到,婴儿又哭又笑的声音,别人都以为少奶奶是想孩子想的患了病,只有大少爷愿意相信,自己媳妇儿可能确实是被未出世的孩子缠身了。
到处打听以后,知晓了蔗姑,尤其是其法场中还供奉着灵婴,对症下药,是以都没去请这一带最有名气的九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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