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缺陷让不少阉人的心里早已变态,生理上无法得到满足,不少太监便开始满足于心里的欲望。
现实中的表现便是虐待。
丁金知道被误会了,但现在哪里有心情解释,运起内力抓着小太监的衣领便向太监专用的房舍走去。
入了房间,丁金便一脚将小太监踢了出来,转身关上了门。
以为自己今天雏菊不保的小太监重重的摔在地上,差点把屁股摔成了四半。
“守住大门,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准进来。”
保住小雏菊的太监哪里敢抱怨,揉着屁股道:“是,公公。”
话音刚落没多久,便听到房间中传来一声痛苦到绝望的惨叫声。
小太监被吓得缩在墙角发抖。
没一会儿,惨叫声便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这两日,随着暴乱被白瑾瑜的粮食给平复,不少逃出皇宫的太监和宫女已经陆续返回。
对他们而言,都已经这样了,与其在宫外忍饥挨饿东躲,还不如回皇宫,至少还能混个温饱。
不少没有当值的太监宫女全都闻讯赶来。
却被守门的太监拦在了房舍之外。
少时,黄门侍郎张运也闻讯赶来。
“给杂家起开!”张运可不听小太监的阻拦,听着屋内一阵大过一阵的惨叫声,抬手便要推门。
那小太监哪里敢放张运进去,跪在地上扯住张运的裙摆:“丁大人特地吩咐过不准任何人进入,张大人就饶了小子吧。”
张运瞪大双眼:“你个小王八蛋,没听到里面的声音吗?到底在干什么?”
小太监哪里知道丁金在干什么,只得硬着头皮将丁金见了白瑾瑜一面便火急火燎将自己关起来的事说了出来。
张运一听,瞬间就收回了推门的动作。
同时心中无数个想法掠过,最后停在了之前白瑾瑜顺口所提的一句话上。
“莫非”
越想,张运越觉得可能性极高,双手瞬间捏做了拳头,站在门口既不入内,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小太监见张运不再推门,自然不敢再劝阻,忙缩着脖子退到了一边。
房间之中的惨叫声仍在继续。
提刀割肉本就是最为痛苦之事,特别割的还是那个地方。
其实以白瑾瑜炼制的愈骨生肉丹根本不需要这么大的阵仗,只需要将愈合处割开一道伤痕便可聚集药力。
但白瑾瑜言传之时却没有说的太明白,导致丁金生怕割的不干净、不规整会影响药效,才一遍又一遍的用匕首修整伤口处。
直到他自认伤口工整无比毫无半点残留,这才满身大汗的用鲜血淋淋的右手取出了玉瓶。
丁金也就仗着自己是一位内家好手才扛了过来,若是换做普通人恐怕不止已经痛得晕死过去多少次了。
仰头咽下玉瓶中的丹药,丹药入口即化。
与此同时,一股温暖之意将丁金的下体覆盖。
张运在门外等的心焦劈躁,几次都要忍不住推门而入,就仿若一个等待子女出生的父亲。
终于,房中惨叫声停止。
张运又等了稍许,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推门而入。
然后他就看到了他毕生难忘的景象。
宣殿的偏殿中,丁金和张运并排而跪。
两人的额头都已经完全贴到了地面,特别是丁金都恨不得把地砖给磕破。
“今后仙子有任何吩咐,丁金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方可报完躯之恩。”
“张运毅然!”
虽然丁金离开这里,前后加起来不过一炷香的功夫。
但现在丁金的声音与刚才已经判若两人。
虽然依旧有些娘娘音,却也中气十足,再也不是公鸭子嗓。
如今的他已经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不对,男孩
特别是与张运对比过后,差异就更加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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