鉄牛惊讶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阴文吧?俺记得幼年时,爷爷辈有个教书的老先生,每逢过年时节会在黄表写这种古怪的文字,不过后来这人死翘翘了,其他的老人就不敢在黄表写这种古拙文字了,怕写错了招来霉运!所以后来索性啥子都不写,烧纸的时让大家心里跟着祈福就行!”
浪歌有点讶异鉄牛懂阴文,但仍是点了下头,道:“对的,那东西不懂的话,可千万不要乱写呃!”
二人说话时的那会时间,浪歌已然把祭祀鬼怪的古拙阴文写毕,随即分成了四叠,让几个人帮忙放在房间里的四个角落,同时把那缕女尸的头发也小心翼翼地放在一个瓷盘之中,最终放在了房间的正中央。
紧接着,浪歌看准了时间,即时道:“给我烧黄表!”
随着八九个人刚把黄表给点燃之际,浪歌在房间中来回踱着步子,嘴里念着祭鬼的阴文,念完后伸手一指那缕女尸的头发!
随后令现场鉄牛几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房间四个角落里面燃烧的璜表徒然大绽旺盛,产生的璜烟居然不四处扩散开去,而是都往屋中的那一缕头发汇去,三分钟之后,璜表燃尽,那些璜烟亦都被收到了房间中的盘子里。
鉄牛九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出现啥意外,都神筋紧张兮兮地盯着浪歌。
今天见到的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超出了其预想!
浪歌看到房间里头再没有了一丝璜烟,然后对着盘子里的璜烟诵念了几句咒语,再单手掐诀一指后,璜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在了那一缕头发之中。
这时的浪歌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浊气:“好了!成了!你们去外头找棵杨柳树,而后把这缕头发埋在柳树下就行。”
几个小地痞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动那缕女尸的头发。
虽然浪歌说了没事,但是适才的异像他们看在眼中,这时候看到这缕发丝皆是避的远远的,硬是生怕被沾染到一丝,又怎敢去埋这种死人污秽的东西!
浪歌一看见九人的神情,就清楚他们是被吓唬住了,随即一笑:“算了,你们告诉我那里有杨柳树,我去把这东西埋了。”
半小时后,事情办妥后,几个人又一次回到了鉄牛的家里。
“唉~真是奇哉怪哉,之前来鉄牛大哥家里时,一进屋还觉得有些冷飕飕的,后脊背发凉,现在竟然感觉暖洋洋的。”緑毛一脸惊奇道。
“对!就是觉得这屋敞亮了许多。”另一个人也道。
鉄牛亦是觉的房子的确是有了很大的变化,但仍小心翼翼地问道:“浪爷,那这件事就完了吗?”
浪歌当下点了点头:“办完了。对了,鉄牛,记的门口栽两棵冬青树或者是松树,还有把你原来用的那些枕头、被子啥的都烧掉吧。换套新的,再买把桃木梳。”
鉄牛忙应道:“嘿嘿,浪爷,好嘞~没问题。”
说罢,此位皮肤黧黑、背部斜挎两柄板斧的黑大个,从怀里掏出一个大大的红包两只手递给浪歌:“这次真的是太感谢浪爷了,爷放心,以后您在学校无论遇到甚子天大的事,只要给俺打个电话,兄弟们十分钟就能到!对了,浪爷,俺铁牛真名叫李逵,江湖人称黑旋风李逵的便是洒家!嘿嘿嘿......”
浪歌接过红包,随手稍微掂量了一下,大概有七八块钱的样子,他也没数,就直接收了起来,然后略显讶异道:“嗯~好的,李逵兄弟既然报了自家真名,那我也报下真名吧。记住了!我,赵浪歌,从今以后就是你们的爷!之后我恐怕还真有点事需要你们去做。”
鉄牛可不敢直呼浪歌真名,急忙道:“记住了!浪爷!您从今以后就是我们的爷!浪爷您说,只要用得到兄弟们的地方,你只要说一声就行咧!俺,鉄牛,带着兄弟们万死不辞啊!”
赵浪歌听闻鉄牛万死不辞的言辞,大为满意地点了下头,既然他已对铁牛自报真名,那以后索性就用其真名赵浪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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