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圳从未想过,他能对一个女孩动心。他从懂事开始,就知道魏家的男人逃不过二十八周岁枉死的宿命,对于他而言,活着与否他不看重,他只希望能在他活着的时间里,为魏聪铺好路,扫平障碍,那真的等到他离开那天,也能到地下向大哥交代。
可,他遇到了封念。初见时,给了他木鱼防身。一次次的相遇、相识,让他确定一件事情,他动心了。一次次送她回家、给她准备吃的,但是,这小迷糊好像还没有发觉他的心意。
“魏,魏爷?”封念发觉,魏圳呼出的气都飘到了她脸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她不排斥,但她担心有人经过,看到她与魏圳那么暧昧的姿势就不好了。
魏圳的嘴角浮起戏谑的笑容,他往后退了退,“什么时候想去,告诉我一声,我带上章志湛。”说完这话,便径直离开了,徒留下封念一人。
封念抿了抿唇,望着魏圳渐渐远去的背影,心头有些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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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一行人前往了斗珠镇。一行人里,封念和魏圳,还有自称魏圳发小的陈宇川一辆车、老马则和章志湛驾着他那辆小货车跟在后边。
一路上,陈宇川一直“妹子”长、“妹子”短地喊封念,还一直问封念到底怎么和魏圳认识的。
魏圳原本在闭目养神,实在受不了陈宇川的唠叨,开口说道,“专心看路,再废话把你丢下去。”
陈宇川用手在自己的嘴巴处做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示意他会闭嘴,但又低声嘟囔了句,“这是嫌弃我做电灯泡吧。”
封念笑出了声,原来魏圳也有这么可爱的发小,嗯,用可爱这个形容词挺合适的。
小半天的路程后,众人终于抵达了斗珠镇。
斗珠镇是一个盛产珍珠的地方,传闻历史上没有记载的南珠国,就是在斗珠镇这里。封念是从封家书楼带走的古籍里看到的。
镇上,几乎家家户户都是种植珍珠的。而镇上也有不少售卖珍珠的摊贩。
就连牌匾上“斗珠镇”这三个字,也是用珍珠外壳制作而成,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
“这珍珠外壳,晒太阳久了,居然不褪色?”封念用手遮着阳光,望着被珍珠外壳拼砌而成的“斗珠镇”。
“妹子,这你就不懂了吧?斗珠镇盛产珍珠,每年下来可是有很多的珍珠外壳,这三个字他们是一年一换。”陈宇川虽在向封念解释,却挑眉望向了魏圳,似乎在说,看吧,带上我就能了解当地的情况。
魏圳却懒得搭理他,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
随后,众人寻了一处小旅馆住了下来,因为小旅馆一般是本地人开设的,对斗珠镇的了解较多,他们有时还会主动向旅客介绍镇上的历史。
而这小旅馆的老板,也没有辜负众人的期盼,将他知晓的南珠国历史说了一些给魏圳他们知晓。
原来这南珠国国主,让人制作的黑珍珠之泪,并不是送给自己的王后的,而是送给自己最宠爱的嫔妃,花贵妃。这花贵妃听闻是外齐国边界上一偏远小镇的人,后来无意间遇到了南珠国国主,这才成为了南珠国的妃嫔。
可这南珠国王后却总觉得这花贵妃来历不明,多番提醒南珠国国主注意提防。南珠国国主不以为然,反而以为这王后是因为争风吃醋,一怒之下把王后迁去了冷宫。
后来,南珠国灭国之日,南珠国国主被箭雨射杀,是王后强撑着最后的国力,将南珠国国主埋葬。
听闻那日南珠国国主出殡之时,南珠国城门大开,十队车马一同离开,这让敌军无法分辨到底哪一队运载才是真正的南珠国国主棺木。因为无力追寻,也为了留下好名声,南珠国国主就这么被王后给下葬了。
“那王后呢?”陈宇川想也没想地问了出来。
“后来就不曾有人见到王后和那花贵妃的身影,南珠国就这么消失了。”老板笑着解释道。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对南珠国历史这么感兴趣的旅客,只可惜他也是从老一辈的人那里听来的,其中的真实,自己也无法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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