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星不敢想他那几年一通电话没有在外面做什么,只是有一回儿,他出发前突然打电话过来,像是在做临终前的道别一样。
那一通电话后,他消失了将近半年。
惠星低着头拿过棉签沾了点消毒水。
“和我说说后面什么样子?”
惠星抬眼看了一下:“淤青了,也有破皮的地方渗了一点点血,不疼?”
“还好,以前受的伤比这严重多了。”
“你说枪伤?”
“你怎么知道那是枪伤。”
惠星垂眸:“猜的,感觉是。”
“那会出任务前,班长会让我们写遗书,压根就不知道未来,也看不见未来,因为说不定哪一次任务就挂了,再也回不来了,好一点弄个全尸体,运气差的,断手断脚的,直接成一摊肉里。”
惠星有点闷,慢慢吸了口气,过了会问:“那你写了什么?”
沈听风舔唇,忽然笑了:“两个字,保密。”
两人都沉默了会,沈听风感觉后背的棉签毛毛絮絮的,她动作很轻,摩挲在皮肤上痒痒的,她俯身本能习惯的用嘴吹吹,气息热热的。
沈听风侧眸,她微微俯身,神情专注:“怎么不说话了?”
“没有。”惠星,“在想事情。”
“想什么?”
惠星低着头,把脏点的棉签扔进垃圾桶,换了根新的:“个人私事。”
他眉梢上挑:“是想那个赵尽了?”
“想他做什么?”
“谁知道你。”沈听风,“白天看到你像只小鹿一样躲在他怀里,挺合适的。”
惠星:“吃醋了?”
沈听风摸着鼻子笑笑:“我吃哪门子的醋,我俩早就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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