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悅指了指脑子:“你觉得克尔墨事件的生还者为什么没有在媒体上暴露真相?我们处理了他们的记忆!”
是删除还是篡改?无论哪一种都让人细思极恐。一旦温亦通不过新人测试,他们也有办法让温亦失去这段记忆。
温亦又想起那个比克尔墨更强大的神秘女人,试探道:“你们有特异功能?”
丁悅听到这话忍不住大笑:“对对对,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们喜欢叫进化者。”
进化者?
我算是进化者吗?温亦扪心自问,他只不过是拥有游戏技能而已,似乎和胖丁所说的不一样。
“你干掉的克尔墨是等级最低的瘟疫,这一次的难度可要高上不少。”丁悅提醒道。
“LV.1?克尔墨的战斗力确实不强。”温亦点头。
“你的问题解决了我们现在讨论讨论老南闽的问题了吧。”丁悅下一秒矛头转向了霍诚宇:“老霍你先说说吧,竟然连我也瞒着,过分了奥!”
“说来话长,我也不是故意隐瞒,”霍诚宇道歉,并将整件事徐徐道来。
霍诚宇和霍玲玲父母双亡,他们两都不喜欢老南闽闭塞的坏境,更不喜欢老南闽的这些迂腐的亲戚们,所以常年住在外面。在五月份出头一点的时候,他接到了自己表弟的电话,他表弟的母亲,也就是他的舅妈出事了。
“她应该是第一个病例。”
“一个月前就出现了,你咋不早点说!”胖丁忍不住站起来,重重地捶了霍诚宇肩膀一下。
“我当时不敢肯定。”霍诚宇露出懊悔的神情。
众所周知,传染是瘟疫最显著的表现,即使病情十分诡异,可当时只有他舅妈一个病例,并没有传染的现象,霍诚宇没有白焰的能力,他无法判断这是不是瘟疫。
霍诚宇的表弟和温亦一样是个游戏宅,去年大学毕业后就没出去找工作,一天到晚在家里打游戏。
五月初的一天,表弟半夜两点打完游戏上厕所,出来看见过道墙角蹲着个鬼鬼祟祟的人。把他吓得半死,本以为有小偷,一开灯却发现是他亲妈。
表弟觉得奇怪,就走了过去,蹲下凑到了自己老妈边上,他老妈穿着睡衣,正一脸精神地撕着脱落的墙纸。
山里房子潮湿,家里新贴的墙纸没两年都泛潮了,边边角角这种地方就开胶翘了起来。
“妈!你半夜三更这干啥呢?”表弟问。
霍诚宇舅妈慢慢地转过头,神秘兮兮地说:“我在……撕皮!”
这话当场就把表弟吓傻了。
“我舅妈脾气暴躁,家里都是她说的算,表弟虽然觉得她有点问题,但也不敢说。”霍诚宇叹了口气。
没想到他舅妈就此沉迷于撕各种类型的皮。刚开始时还好,扒一扒老旧铁门上掉落的漆片,或者皮质沙发的皮面,家里果园果树的树皮等等。
直到自己的养的老黄狗血淋淋地躺在大门口的时候,霍诚宇的表弟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他妈竟然把他家养了十几年的老黄狗活生生地剥了皮!
亲眼看到老黄狗唔咽几下没了气,表弟连滚带爬地去喊自己的父亲。
老南闽的医疗条件极差无比,村里的小诊所只能看个头疼感冒。医疗条件差就算了,村里老人偏偏还迷信,非跟霍诚宇他舅说是中了邪。
霍诚宇表弟虽然平时吊儿郎当,不着正行,但好歹也是个大学生,连夜就骑着电车偷偷带着他妈去了南闽镇上的医院。
因为口袋里没钱住院,就打电话联系了大城市的表哥霍诚宇,霍诚宇帮忙联系好了榕城最好的医院,他舅妈也就住进了精神科治疗。
“和张凤一样,我舅妈是在第5天开始咬食自己的皮肉。”但这些霍诚宇没有亲眼看到,只看到了他表弟在医院给他发的视频。
“等我去医院的时候,我舅妈已经死了,死因是半夜咬破了大动脉,失血过多死亡,我让人做了尸检,并没有查出异常,医院开具的证明写的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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