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吃了易中海的闭门羹,心中郁闷之余,连带着将易中海也给恨上了,反正在他的心中,不帮自己忙的,都是可恨之人。
至于自己有什么错,阎埠贵是不会去想的,他只将易中海看做是为了帮助宁海而坑自己。
“叁大爷,你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大好啊。”结果,就在阎埠贵悻悻然的被拒绝往家里走的时候,却遇到了手里提着个油纸包的宁海,他看着阎埠贵,笑着打了个招呼,手里的油纸包晃动着诱人的香气。
阎埠贵的鼻子闻到了让人流口水的香气,下意识的眼睛就往宁海手里的油纸包上看了过去,但是尊严让他停止了这个动作,他满脸严肃的盯着眼前的宁海道:“有什么事情?谁说我心情不好了,我心情好得很。”
宁海盯着阎埠贵看了一会儿,转而笑道:“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还担心你会不会有什么不开心呢,毕竟昨天晚上,叁大爷你还差点儿走错了地方,不是吗?”
“呵呵。”阎埠贵只能够皮笑肉不笑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心疼,他的那张肉票,最后还是没有找回来,昨天晚上他都没敢跟自己的老婆说,这一张肉票的损失,在家里绝对可以算做是天塌了。
那可是两斤猪肉的肉票,阎埠贵回想起来,仍旧觉得自己的心在颤颤巍巍的疼痛,家里一家老小七八张嘴,如今就被自己的一念之差,丢掉了两斤的肉。
这个念头光是诞生,就已经是让阎埠贵的心中心痛的要死,他盯着眼前的宁海,再看着他手中的油纸包,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
“不好意思,既然叁大爷你心情好,那就怪我多问了,我还得拎着这好肉去壹大爷家中蹭饭呢,麻烦让让啊。”宁海堂而皇之的挤开了阎埠贵,他壮实的身躯,根本就不是瘦小的阎埠贵可以阻挡的,被宁海轻轻一挤,他就不由自主的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只能任由宁海路过。
至于这时候的宁海要往哪里去,阎埠贵根本就不在意了,他的脑海中只有刚才宁海的声音在不断的回放。
宁海要带着这油纸包的肉去易中海的家里,所以这是意味着易中海也能够吃到肉票,只有他阎埠贵不能!
难怪啊,难怪易中海选择帮宁海,这两人恐怕早就勾结到一起了,他还去找易中海怎么可能成呢。
暗中吃了个亏的阎埠贵只能够盯着宁海,愤愤不平的扭头走开,他不能够继续看着宁海去找易中海,自己的肉票成为了易中海跟宁海的盘中餐,这件事实能叫阎埠贵气得半死。
他不能站在原地多看,否则阎埠贵就怕自己冲上去找宁海的麻烦,他打又打不过宁海,这件事情必须等他回家之后,再从长计议,他一定会想出一个办法来,好好的治一治宁海来给自己出气。
“壹大爷,你昨晚上的酒醒了没有?”宁海提着油纸包来到了易中海的家中。
易中海看到他手里的油纸包,先是一愣,然后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来:“你怎么又提着这来了,我多不好意思啊。”
“那我也得吃啊,总不能空着手来你家,还不带点儿吃食过来,那不就真成白吃白喝了。”
宁海笑了笑,他确实是这么想的,自然是不会让易中海一个人承担请自己吃饭的开销,他也带了些肉食过来,顺便还能给易中海跟他老婆加个菜。
“你这人,行吧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跟你客气,快进来。”易中海接过了油纸包,笑着将宁海往房里迎。
至于刚刚阎埠贵来找自己的事情,易中海提也未提,他不想插手宁海跟阎埠贵之间的私人恩怨,他知道阎埠贵对于宁海一直都有些意见,但是想来自己刚才那一番警告,对于阎埠贵来说应该是有效的。
一直以来,阎埠贵都是个精于计算,吝啬心力的人,让他去算计别人,占便宜,他是一等一的内行人。
让阎埠贵真跟谁动手,易中海估摸着他也没那胆量,就是动些阴损的勾当在行,反正宁海在这方面也没什么弱点,他就只叮嘱了宁海几句,让他千万当心阎埠贵就是了。
“刚才叁大爷在门口堵着我了。”宁海刚坐下,就抛出一句让易中海愣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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