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老身也还是要去亲自问一问你生母此事的。”
这次骆老太太不过去了不到半天,就让她生母背上一个不孝的臭名声,下次的话,难保又会使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倘若她是那个懦弱的原身的话,或许还会上当。
但这会儿这副身子里的人,可是已经换了一个。
骆雨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力道下的很足,直接疼到她眸内溢出了好些泪液。
她趁此将帕子里一直捏着的血色花蜜丸丢进口中,语气纠结犹豫道:“可是......可是.......”
可是了几声后,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骆雨口间发出,她陈词咬碎嘴里的花蜜丸,让内力和血色几乎没什么差别的甜腻蜜浆在口中爆开。
顺着她的剧烈咳嗽,血红色的蜜浆染上了手里的帕子不说,一张被她涂了几层白米粉的唇瓣也沾上了好些。
骆父和骆母被芦苇带着过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他们当眼珠子一般疼爱的女儿,被骆老太太这个一看便知晓是在装病弱的长辈逼的咳血的一幕。
前因后果骆父和骆母来的较晚,因而只听到了后面骆老太太威胁骆雨的那句话。
认为是骆老太太单方面挑事,夫妻二人面上整齐地黑沉了下来。
骆宏志在骆老太太傻眼的神色下大跨步带着骆母入了屋内,一双因为担心骆雨病情,连着几天舟车劳顿未休息好,布满红血丝的眸子,此时望向骆老太太时,带着满满的心寒。
若非这次芦苇过来报信,说骆雨为了帮他娘子道歉,他过来看一看情况。
真是不知晓,他这个表面上待他妻儿极为和善的亲生母亲,竟会如此可恨。
为难大人不说,就连骆雨一个身子孱弱的小辈也要恐吓上。
他拼死拼活在外头,为的就是能得到一个家宅安宁。
可现如今来看,这个愿望,倘若此事不得到解决,怕是永远都实现不了。
遂在上前将“咳血”的骆雨揽起之后,头一次对着骆老太太黑着脸,语气冰冷道:“此事,等小雨的病情得到缓和后,儿子再过来亲自和您说。
届时,还有劳母亲将大房的人也叫上,一齐去往骆家祠堂商议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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