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了魔,谁都唤不醒他,更别想唤醒他。
沈荞西的心在却疼,撕绞的疼,嘴里的粥变得越来越酸涩,一口一口麻木下咽。
吃完,穆尧没急着整理餐桌碗盘,而是进浴室洗手,拎了一盒药出来。
沈荞西被他放在沙发。
“荞荞,你受伤了,我帮你涂药。”他轻抚她的额发,真诚又温柔。
如果忽略某一处的话,沈荞西就信了。
她阻止穆尧准备拉她衣拉链的手:“我吃饱了,想睡会,晚再涂行不行?”
他眯眸打量她,辨真假。
沈荞西打了个哈欠,眼尾缀了滴泪光:“真的困了,昨天好累,我没有休息好。”
脖子还有他咬出来的红印子。
“行,就在这里睡。”
沙发床,睡他们两个人,足够了。
穆尧去卧室拿了条薄毯出来,盖在沈荞西身,沈荞西松了口气,就在以为逃过一劫时,他却突然来。
手臂从她后颈与沙发空隙下探过去,另一只手钻进外套搭在她腰收紧,强行揽入怀。
“我抱你睡。”
他手臂像热铁一样压着她,心脏的地方被他紧紧押/住,沈荞西很难安心入睡。
穆尧看着她像个小动物似的将头埋在自己颈窝,下颚贴着她头顶发丝,微微侧首,他的唇便擦过她的额发,似如胶似漆夫妻般亲昵。
“荞荞,你爱我吗?”
“爱。”
“有多爱?”
“很爱。”
真好。
“我也爱你。”
穆尧低头吻她。
—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
他粗鲁的唤醒方式让她难以乎/吸。
沈荞西还没做什么,他却恶人先告状:“姐姐,我疼。”
穆尧停在她唇角一寸处,悄声道,每说一个字,唇便划过沈荞西脸的肌肤,让她后颈都起了一层薄汗。
沈荞西长腿光留/留的,还没缓过神,干净漂亮的手指被他放在唇边咬了一口,留下痕迹。
“行吗?”声音逐渐沙哑。
不行。
“你说要给我药的。”沈荞西眼巴巴求他:“下次好不好?”
穆尧一用那双凶狼般的眼神看她,沈荞西昨天因为他发颤的五脏六腑反射性收缩。
她是真怕了穆尧。
低眼看去,细白的指尖还在揪着他的衬衫,仔细看,还在微微发抖。
穆尧的鼻尖半埋在她发中,微不可测地叹了口气。
“我不碰你,帮你药。”
沈荞西松了口气,任由他脱下自己身的严密的防护,一层又一层。
依旧没用棉签。
以前每次涂药都没有棉签。
“姐姐,还记得第一次药吗?也是我亲手帮你涂的。”
他说:“你身,只有我能碰,棉签那种东西只会弄脏了姐姐。”
沈荞西心颤:“那次,你是故意没买?”
“老板送了,是我没要。”
“……”
算了。
沈荞西闭眼,讨论这个没什么意义,当初她喜欢他用手涂药。
不过是意外他一开始就在给她下套,她却沉浸在猎者的快乐中。
完药的功夫,已是金乌西沉。
穆尧给沈荞西换一件轻薄的裙装,一个小时的时间,什么都不做,只用力将她抱在腿,深情的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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