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尧下了床,打开卧室内的暗室,封闭的空间里,除了黑还是黑,空气阴冷。
灯亮。
曾经的黑墙上密密麻麻粘满了女孩的照片。
照片主角确是同一个人——沈荞西。
这里,除了床还有一张书桌。
书桌是穆尧改造沈荞西的“工作台。”
穆尧轻轻吻过其中一沾有不明物质的照片,镜头里的沈荞西穿着酒红色吊带裙,红唇如熟透的果实,薄厚恰当。
穆尧轻轻对着照片说:你们的主人来了。
于是,沈荞西被穆尧抱了进去。
抱进了他的“坟墓”。
—
清晨的微光从帘缝溜进来,光线将空气分割,在床上打出一束银光。
沈荞西醒来,缓缓睁开眼皮。
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墙壁,陌生的气味。
缓了几秒。
她想起来了,这是穆尧的房间。
昨晚拉丝从客厅到卧室,什么时候睡着的……忘了。
大概是很久,难怪嘴这么疼。
唔,一大早心脏跳这么快!
沈荞西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几圈,被子上的气味被她深深嗅进鼻腔,刻入记忆深处。
滚着滚着,她发觉不太对劲,盘着腿坐起来,低头拽开身上她昨天穿过来的浴袍。
???
她的小背心居然被扣上了?
沈荞西没有穿小背心睡觉的习惯,甚至有时候忘记脱了半夜会迷迷糊糊脱下来或者松扣。
她记得昨晚好像是有松扣的吧?
为什么又被扣回去了???
嘶——
难道是……穆尧?
卧室门把手响动,沈荞西还保持着扒拉浴袍的动作。
抬头,四目相对。
穆尧红着耳朵转过身去,要跑。
“站着。”
沈荞西也没整理浴袍,松松垮垮,下床,朝他走过去,堵在门口,长腿一抬踩在门框上,彻底挡住他的去路。
浴袍下端披散开,露出她白皙的长腿。
“搭扣是你给我扣上的?我明明解开了。”她说。
穆尧不敢看她,更不敢看她的腿:“不是。”
“不是?你跑什么?”沈荞西用一种哄小孩的口吻:“弟弟你怎么不敢看我?你知不知道女孩子扣着睡对身体不好,会生病的。”
“你还扣得这么紧,姐姐在梦里呼吸都困难,差点憋死了。”
她眼神不像在骗他。
穆尧抿唇,他不知道有这么多要求。
昨晚他酒醒就抱她进去时,她衣衫不整,什么都遮不住。
穆尧以为是沈荞西昨晚不小心蹭掉的,担心她第二天醒来找他麻烦,抱她进去前帮扣好了,扣在最后一排,紧的,不容易松。
良久,穆尧耷拉下眼,挤出两个字。
“抱歉。”
弟弟好乖。
沈荞西牵住他的手,原谅他了,并且提醒他:“下次记得姐姐扣子松了,帮我脱掉。”
他手僵了,转移话题:“我去上厕所。”
厕所在卧室,沈荞西又拉住他不让走。
“我也要去。”
—
一小时后从厕所出来,穆尧下楼买了早餐。
沈荞西将包子和粥推过去给他,手心摊开:“我手疼,你喂我。”
右手是红的,刚涂完药没多久。
穆尧很是顺从。
对她说的每一个字都照做。
沈荞西撑着下巴边吃边调戏他。
看来,下次想看到这么乖的弟弟她得辛苦辛苦了。
就是有点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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