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根手指就这么晃了晃他的衣角。
无声胜有声。
穆尧慌了。
“不行。”他咬着牙回答。
“什么不行?”沈荞西涂了红蔻丹的指尖无声地顺着拽开的缝隙,贴上他温热的皮肤。
她的手指有些凉,细细的,触上他的后腰,往前,指尖划过每一寸,在他敏感的腹肌上肆意妄为。
“尧尧弟弟,怎么能半途而废?”
她是毒。
瞬间让穆尧起了一身颤栗,每一寸神经都争先恐后地向被触碰的地方涌去,恨不得把所有快感放到最大,刻在心墙。
这样还不够。
她冰凉的指腹轻轻触着,顺着腹肌间的凹陷,一寸寸划下去,落在皮带搭扣上。
咔哒一声。
穆尧一下子转了过来,将她的手死死抓住,瞪着她,眼底满是崩溃前最后的忍耐。
沈荞西却笑了。
她总是赢的。
“尧尧弟弟,你这样,我很难受。”
穆尧盯着她,想看透她眼底的戏弄挑拨。
心里的声音在乞求:别欺负他。
沈荞西丢下香烟,抚上他的眼角:“我怎么会欺负你呢?”
沈荞西发现,他的唇很性|感,适合亲吻。
她仰头,似触未触。
“难道你想让人家一直穿着你的衣服?”
穆尧僵了会,手落在拉链上,动作太急反而被卡主了。
沈荞西低声笑了起来,那笑声就在他耳旁:“你不解那就我来。”
她不知道拿来的力或者说他的力连着魂儿和心跳被她勾了去。
“胆小鬼。”她嘲笑道。
紧接着,腰间一松,穆尧脑中那根线嘣的一声僵直。
他浑身僵滞。
七楼只有两户,一户是穆尧,另一户责被沈荞西买走了。
没人会上来。
更没人会发现走廊内这般放肆的一幕。
感应灯不知什么时候灭了,耳膜神经在静谧的黑幕中一寸寸暴露,格外敏感。
“尧尧弟弟,上次在酒吧,你还没告诉我答案。”
沈荞西嗓音带着浊意,静止的空气如易碎的镜子,轰然而碎,感应灯应声而亮。
沈荞西没穿鞋,比穆尧矮上十公分,在他身前,有种小鸟依人的既视感。
穆尧呼吸被心跳扰的很乱,无法思考。
沈荞西却将脸压住他的心跳,天真的说道:“我听到你的回答了。”
她身上香水像是掺了毒,死亡的味道萦绕在他鼻前。
滴答滴答,汗珠顺着脸颊往下,低落在她脚背上。
带着滚烫的水珠让沈荞西忍不住蜷了蜷脚趾。
其实,她并不比穆尧轻松,只不过穆尧闭着眼,看不到她眼里的怯意罢了。
再说,主动挑衅的是她,那就一定要将小白兔紧紧的抓在手里。
教服。
于是——
滴答——
穆尧睁开眼,贴近她的耳朵,沙哑着祈求。
沈荞西贴着他的唇,含着恶意,笑着低声:“喊姐姐,求我。”
穆尧从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人。
这种感觉,是思想纯净了二十二年的小白花从未有过的。
“不求啊,那我就走了。”
他是被戏弄的小可怜,拽住她,额头依在她的肩上,容忍她在他身上犯下的罪恶,颤息。
“姐姐。”
他痒得要命。
“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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