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得高大俊美,所以东方奚一出门就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都说女大十八变,这小郎君也是如此啊。看看小东方君,如今越发好看了。”
只是东方奚却趁着天幕还没有落下来,他来到了远处的河边。四面空气清醒,空气中传来不知名的野花香味。东方奚享受着古人的慢节奏生活。
这是夏日,白昼长,东方奚有着足够多的时间准备食材。他先是在河里叉了两条大肥鱼,随后又抱了一只大鸭。
这个时候,家里已经煮起了米饭。
他在河边熟练地用匕首切开鱼肚,逃出内脏,刮了鱼鳞。在河道下游边上把两条鱼洗干净。随后又在边上采了一些可以滤水凉拌的青菜,也在河边洗干净,提着鱼肉和菜一起回来了。
只要东方奚有空,他总会把晚饭弄得极其丰盛。
只是走到一半,一伙带甲卫士忽的出现在他面前。而为首的那个人,却是当日来找他算命的那个大汉。他们站在草丛里,一脸横气,一看就是读书不多的人,没气质。
为首的大汉长得很是彪悍,胡须冉长,看着像是有意打理过。换了甲胄,裹着络头(成年男子用方巾把头发包起来),但是没有给到东方奚威慑力。因为当日他对待东方奚和今日来找东方奚,都很礼貌。
“东方奚,我们又见面了。”
“这次壮士又打算来找我代笔吗?”
“你这人是怎么想的?你觉得我换上甲胄,带着一帮死士过来找你,是为了让你帮我代笔。”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苹果都只掉在地上呢,世界上奇怪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你们没有发现而已。”
这些人闻言,一个个吹胡子瞪眼,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他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据说是这样的。”
伍衡有些不耐,他费了老大力气,终于把目标范围锁定,确定这件事只有少之又少的人知道,他不是来听东方奚发神经的。
“你认识公孙粱吗?”
东方奚纳闷,都能在这里找到他了,如何会找不到他公孙粱呢。
“他的父亲母亲去世,是我的祖父出钱安葬的。我如何不知?”
“我们打听过了,你的祖父是这云阳县一带名望很高的医家,而你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蠢货。”
“或许真的是传闻中这样吧。”
东方奚像个木头似的站着,看起来呆愣呆愣的,但是回答问题却滴水不漏。
伍衡感受的出来,这个人非常不一般,要么是真的脑袋缺根筋,不懂得看人眼色;要么就是龙囿浅滩。
“你有没有见过他来到你家?”
“他是谁?”
东方奚很平静,又或者是,双目无神。
伍衡把剑怀在胸前,听到这话不禁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小子莫不是听过咸阳大狱断案,他居然还懂这个,一定是碰巧。
“公孙粱。一个胖子,特别喜欢吹嘘,自称是文信侯府上的门客。”
“来过。拜访我祖父。”
“听说你要举吏?”
“正是。”
东方奚暗想,这两者之间话题跳跃的极快,这帮人显然是训练有素,提前调查了很多,如果自己撒谎,他们很可能直接处死自己。
“现在,我们给你个机会,让你可以有机会直接成为狱吏,你干不干?”
“我祖父说,天上不会白白掉馅饼,你们一定是让我做违法的事情。”说着,东方奚就佯装他要跑路。
伍衡果然上当,他拍了拍东方奚的肩膀,把他按住,“小子,你撞了大运了。你知道吗?你身边的人公孙粱那是昌平君身边的贵客。”
“不对吧,他难道不是犯了事被文信侯赶出来了吗?他来时穿的衣服都是借了别人的。”
伍衡呆愣了一下,嘴角微微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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