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口号,一二三···起!”
力夫们担着抬杠,然后卯足了劲儿发力,落在长条板凳上的华丽棺椁被抬了起来。
“今日个怎么有点轻?”有力夫纳闷道,感觉棺材里好像少了人一样。
“少多嘴”
旁侧传来提醒,抬棺前他们检查过,棺椁并没有异常,现在轻了些,那是早上吃了饭,有力气了!
张茗脚踩马镫,翻身骑上他的专属红马,抖了一下缰绳,夹了一下马腹,队伍再次上路,而关于张茗斩杀镇国将军这一件事,已经由大月国传到了可汗国境内。
但从皇城规模来讲,可汗国的规模足足是大月国的五倍有余,可容纳小千万人居住,如果从上空俯瞰,其壮丽场景能将人震惊到一天说不出话来,各国客商川流不息,人如蚂蚁摩肩擦踵,房屋瓦舍鳞次栉比数不胜数,彰显一派繁华气象,实乃大国中的大国。
而在这座宏大的建筑群中,有一处建筑占地万亩,楼阁点缀,内有池塘却如小湖一般大,拱桥廊道如绵延长龙,卧盘在整个建筑群内,其奢华其庞大,也只有皇家才能又资格享用这一切!
如果久居这里,看门口就能一眼看出,这座府邸属于可汗国最受宠的长公主所有。
“什么!我阿爹···死了!你给我再说一遍!”
一声愤怒的咆哮,让两只在池塘里嬉戏的野鸭受到了惊吓,张开双翅,在水面一阵扑腾,往天上飞。
“禀驸马爷,大将军在前日被一名叫张茗的翰林给刺死在朝堂,消息无误。”
听闻下属汇报的消息,眼前这位站在楼阁里的白衣中年男子猛然脸色一变,变的毫无血色,神情更是陷入恍惚中。
作为镇国将军的大儿子,他南宫问天这辈子想过所有不好的事,唯独没有想过他爹会被人给杀了!
而且还是死在一个名不经传的人手里!
他是可汗国的金刀驸马!
二弟更是狩心魔宫九袋长老!
嚯···说起三弟,那更是了不得,现已进入到九天玄府,成了内门弟子,做上长老也只是时间问题,假日时日,做那掌门也是大概率的事!
就他们三兄弟的能耐,大月国上到奄奄一息的老翁,下到呱呱落地的婴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可···
他们的爹还是死了!
“张茗张茗张茗张茗······”南宫问天咬牙切齿,一双眸子因为怒意充斥都快要渗出血来了,身上更是如火山爆发一般,掀起滚滚怒意,誓要把人给抽筋拔骨,喝血敲脑髓,才能消解心中愤恨之情。
扭头看向跪在自己跟前的下属,厉声喝问道:“是大月皇帝指示的?”
正汇报情况的下属被自家主子那股凶煞意盯视着,只觉浑身发寒,身子情不自禁的筛抖了下,急忙汇报所知道:“听传来的消息,是这张茗久居翰林,一直得不到重用,为了一搏前程,所以······”
说到这儿,下属觉得自己不能再说了,用最卑微的姿态跪好,降低存在感,免得殃及无辜。
“咚!”
粗壮的红漆廊柱遭受了强力一拳,发出响脆的声音,南宫问天几乎要把两排牙都给咬碎了。
为了一搏前程,敢把我爹给杀了,张···茗你可真敢呐!
我南宫问天非得把你给剁成肉泥!!!
就在这时。
在廊道的另一头,一大堆人正往这边走来,为首的女子,身着一身宽松明黄色长裙,前绣彩凤,裙尾曳地,上有兰菊等百花,当真是一道莲步,身后百花遍地开。
她就是可汗国最为受宠的长公主,名为塞筝,她的每一步走的都很快,发髻上的金钗步摇晃动着,散发着阵阵珠光宝气。
已作妇人的她,身姿在婀娜中又带着一股熟气,可汗国风气稍显开放,所以可汗国的两座大山就跟其国力一样,深不可测,一旦触动,必有地动山摇之震撼!
一列宫娥一列太监,跟随其后,阵仗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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