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小友,老夫观你才学惊人,初露峥嵘,正是入我学宫的最佳时机,日后成就,定然在老夫之上。”
安国公同时含怒出声。
“子期小友,切莫听这老匹夫胡诌,他那学宫,尽是些泥猪瓦狗,不堪一用。”
“不如入四大书院,定当助小友登临儒道之巅。”
“好小子,老夫踏足儒道之时,你还在穿开裆裤,想跟老夫斗?”
“老匹夫,你偷窃我绝世诗文,面皮何在?”
“读书人的事,那能叫偷么,老夫已然言明,那是借。”
“老匹夫,我还不知道你?”
“休要强词夺理,偷诗贼,看雷!”
“吾与学宫,皆金刚不坏!”
‘轰隆’
好大的阵仗,好大的嘴炮...沈谨言面部抽搐,愣在当场。
这是闹的哪一出?
众举子也尽皆傻眼。
两位鸿儒都怎么了?
不仅抢绝世诗文,还要抢人?
这一系列的事,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根本没人反应过来
为了一篇绝世诗文,安国公竟和大祭酒动起手来,还闹得声势如此浩大。
片刻后,沈谨言突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转头看向众举子,感受到他们狂热的眼神,他彻底明白了一切。
“不好!赶紧跑!”
他两只手迅速抓住衣衫的一角,提起来后,撒丫子地就向外奔逃。
一溜烟儿就不见来了人影。
众举子这才反应过来,赶忙一拥而上,竞相追逐。
“不好,沈兄跑了,快追!”
“沈兄站住,我等再来一场诗文会!”
“沈兄大才,我等皆甚为仰慕,还请沈兄再行赐教一番。”
“快啊,快追上去!”
......
好好的安国公府,顿时乱作一团。
就在举子们追逐的时候,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从人群中拐个弯,径直走向他处。
“呵,一群蠢货。”
陆北游麻利地从人群中溜走,忍不住还嘲讽了一句。
随后快速穿街越巷,来到了一处人多嘈杂,灯火通明的街道上。
不多时,就进了一家名为醉春楼的地方。
陆北游全然不理会身旁的莺莺燕燕,径直登楼而上。
才刚坐下,就进来一位风姿婀娜,身段极好的美妇人。
“少爷,你不是在安国公府赴宴去了么,怎的这般早就回来了。”
美妇人款款玉步,笑脸盈盈地给他倒了一杯茶。
陆北游现在完全没心思言及他物,匆匆将茶水喝下,气喘吁吁地吩咐道。
“伶儿姐,快,要快,赶紧拿纸笔过来。”
伶儿姐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当即命人拿来纸笔。
她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究竟发生了何事,少爷怎的会这般急促?”
在她的印象中,自家少爷天纵之才,无论面对何事,都能处之泰然。
除了老太爷过世的时候,可还从未出现这般焦躁的情况。
究竟发生了何等大事?
陆北游接过纸笔,当即奋笔疾书,洋洋洒洒写下了一大篇。
随后小心翼翼地将之放入一个木盒,立马催促道。
“伶儿姐,赶紧派几个稳妥的人,务必将此物送至天元报坊。”
“切记,不可有半点差池!”
最后一句,陆北游语气十分严肃。
伶儿姐见状,心中一凛,不敢多问。
当即亲自拿起木盒,疾步走出房门。
她前脚刚走,后脚就听到一阵癫狂的大笑。
笑声中,还伴随着自言自语。
“哈哈哈哈,爆了,爆了,明天整座京城都会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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