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尨是县领导的儿子?!”
季平生震惊了,难怪傲娇男一副啥也不在意的高冷范儿,人家这是背景深厚有底气啊。
现在可还没提倡干部年轻化。
宁尨他老子顶多也就三十七八,这年龄能当县处级父母官,家里没两把刷子,根本想都不要想。
不过,一般来说,领导们都会很注意自己亲属信息的保密工作,轻易不会透露给外人,那陈一鸣的大伯怎么会知道的。
“你大伯也是当官的?”
“不是,就是钢铁厂的一个车间主任。”
“那他咋会知道宁尨的身份?”季平生满脸疑惑。
“这我就不清楚了。”陈一鸣还真没听他大伯说过。
其实,这事还有一点巧合性。
按理说,陈一鸣大伯这样一个小车间主任,是没机会接触到县级领导的,更不要说知道领导的家属是谁了。
但巧就巧在。
有一次县上一个商务会上,他们钢铁厂厂长喝醉了,陈一鸣大伯去饭店接人的时候,恰好看见县领导与一名投资商在门口握手。
而咱们的宁尨同学,就挨着一名妇人,站在县领导身边。
那场景,令陈一鸣大伯印象非常深刻,所以上次宁尨去陈一鸣家,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你爸妈的事,处理好没有?”尽管知道这是多此一问,但他还是关心了一句。
毕竟,县领导的子女都亲自过问了,哪还有办不成的。
“嗯,钢铁厂长不但把我爸和大伯都留下来了,还提拔我爸成当了车间主任。”陈一鸣如实回答。
“行吧,这次情有可原,姑且算你有理,但下不为例。”
也难怪陈一鸣会这么做,换做是他季平生,大概率也好不到哪里去。
3月3日,星期日,天气阴。
一大早,学校就专门租了一辆大巴,载着十几名学生赶往市里面。
今天,全市一百多所中学,接近两千名高中生同台竞技,参加选拔。
根据规定,市上最终将会按照分数从高到低,从两千名参赛学生中选出前五百名,参加4月初省上举办的复赛。
“一哥加油,争取将你不败的光辉洒向全市。”赵昊也是这次代表学校参赛的十个人之一,在进考场前,他给季平生加油打气。
“还用你说?咸吃萝卜淡操心,顾好你自个儿吧。”以书童身份蹭车一起赶来的陈一鸣,表情十分不屑。
“去吧,你也加油,争取进入省联。”季平生这次难得没有打击小伙伴。
季平生脚步稳健地走进市一中。
验明正身后,进入考场。
“叮!——”铃声响起,翻开试卷。
熟悉的味道。
熟悉的配方。
对高中知识早已滚瓜烂熟的季平生,下笔如飞,势如破竹。
仅仅一个半小时,就搞定收工。
旁边,隔了一个座位的一个小胖子,正咬着笔头,跟一道大题较劲,不经意间瞥见季平生停笔的动作。
再一扫眼他桌上的试卷。
咦!
这特么就做完了?
他再猛地看看自己空白的部分,咽了下口水,居然有人这么凶残?
接着,就是浓浓的怀疑。
他可是十二中数学小王子,都才啃到倒数第二题,何况是其他人。
旁边这家伙一定是乱做的!
小胖子自欺欺人地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后,斜着眼睛,不屑地撇了一眼季平生。
然后就埋头继续做题。
季平生察觉到小胖子的眼神,顿时感觉莫名其妙。
他想了几秒钟,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摇了摇头,开始重头检查。
当他重新算到一道代数填空题时,手中一顿。
题干里的常数字母a,怎么在计算过程中没有用到?
是一个多余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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